可惜的是，正在跳舞的一人一虎，脸上却自然而安静。

“走，转转去”

把憨态可掬黑虎往地上一仍，叶启顺势骑坐在上面。

啪嗒啪嗒。

几步助跑，黑虎前腿一低，后腿猛挺，已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此刻夜渐深，人影逐渐减少。

啪嗒啪嗒的步子，响彻朱雀大街。

油光斑斑的地面，被家家户户门前稀落的亮光映照的就像是一面镜子。

前面是渭河穿入长安市，最宽阔的河段。

棵棵眉公柳，迎风摆动，即便夜已深，也有鸟雀叽叽喳喳的鸣叫。

“救命啊，快来人啊。”

河水对岸，一个丫鬟形状的粗壮女人，只是一味叫人，却并不下水。

渭水被月光映照的粼粼斑斑，在明灭浮动如细碎镜光的河面上，正有一个小脑袋浮沉，脑袋边上头发散乱飘在水面，偶尔脑袋会有一下两下的挣扎，却没发出任何声响，如同顺流漂下缠绕上水草的蹴鞠。

“看啥看，想救就救呗”

叶启拍了一下黑虎的脑袋。

黑虎立即如获敕令，飞一般跃入水中，肌肉开动，啪啪啪声响激烈而迅猛，带动小虎庞大如小山丘的身躯，操控水流，迅猛接近落水之人。

叶启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枕着双臂，闭眼缓缓躺着河岸斜坡上。

七十二个恶人，养出了一个小恶人，但是养出来的老虎却是大圣人。

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容易，难的是做一辈子好事，这对这只老虎来说，却根本就不是问题，叶启甚至相信，这只老虎成佛成圣，那只是吃饭喝水的事情。

“还挺漂亮的。”

叶启吹了一声口哨。

老虎累的呼哧呼哧，也和叶启一样蹲着，看着下面的小娘子。

女子已经昏迷，身上是单薄的夏衣，偏小，有破洞，肯定不是黑虎爪子不小心划出来的，胸口不大，胸部随着呼吸隐隐上下起伏。

现在衣服被水打湿，即便是宽适的衣服，依然衬托的这个女子身材玲珑，大长腿仅仅是因为裤腿短，露出了白皙的一段。

可惜，叶启是不正常的男人。

又要我去人工呼吸吗

当仁不让，圣人虎想都不要想，连七十二恶人花费百年时间，都无法影响到他的善心，持心极正。

叶启侧着趴在女子的脸上，嘴对嘴。

小嘴红润，脸蛋爽滑。

扑扑

后面圣人虎抬起爪子，捅捅叶启的腰眼，要救人就快点，不要磨磨唧唧，瞎看啥呢，小心长鸡眼。

叶启的猪哥样，黑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救人要紧啊。

叶启趴下身子，开始救人。

呼吸

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