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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她的命,这就是她的命,不是吗?
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的。
顾寒川,那个风华绝茂的完美男人,不过是她人生里一场旖旎如画的梦罢了。
是梦,就会有梦醒的一天。
她也该醒了。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像要死了一般……
——
苏胭容去顾寒川的别墅接nǎinǎi。
顾寒川的车子驶回来,满身风尘,似从很远的地方回来。
看到她收拾好的行李,他眉sè冷沉下来:“你做什么?”
苏胭容眼眶依然红红肿肿,勉强挤出一丝笑:“我来接我nǎinǎi走,这段时间一直承蒙顾总照顾,真的谢谢你,等我把nǎinǎi安顿好了,会再来重谢。”
顾寒川瞳仁一寸寸收起,厉声:“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苏胭容眼泪又要下来,她紧紧咬着chún才控制住。
苏nǎinǎi将孙女轻轻拉到自己身后,叹息道:“顾先生,我看得出来,你对容容是一片真心,可豪门深似海,我孙女向来性子软,她过不来那种生活,也担不来那些荣华,你就放她走吧,只当有缘无份,顾先生这样的人中龙,一定会找到人中凤来配。”
顾寒川深刻的面容上结起寒霜,他沉声:“nǎinǎi,能请您回房去,容我和她单独谈谈吗?”
苏nǎinǎi又看了一眼苏胭容,点点头,又拍了拍苏胭容的手,进房去了。
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只剩下顾寒川和苏胭容两个人。
顾寒川脱掉西装,又扯掉领带,动作近乎粗bào,发泄着他心里的不满。
苏胭容一双小手都紧紧扭在一起。
扔了西装和领带,顾寒川又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大肆在沙发上坐下,冷声:“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苏胭容努力在心里组织语言,但无论怎么组织,总感觉怎么说他都会大怒,纠结间好一会儿都没能答上话。
顾寒川不耐烦,讽道:“看到姓许的小子放出来了,余情未了,所以要和我分手?”
苏胭容瞪大了双眼,摇头。
“你一直都还爱着他?”
苏胭容继续摇头。
“说话!”顾寒川陡然抬高声音,严厉得吓人。
苏胭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刷地就滚了下来,抽噎出声:“你要再这么凶,我不和你说了!”
顾寒川最怕她的眼泪。
垂眸看到她一只手紧握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那股怒火无形之中就缓和了一半。
这段时间,她也没有把他送她的戒指摘下来。
至少证明,这女人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柔下语气:“好,我不凶,你告诉我,说好了要结婚,为什么又反悔?”
苏胭容再次流泪。
顾寒川头疼,抚着额叹息:“那我只问你一句,心里有没有我?愿不愿意做我顾寒川的妻子?我要你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