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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粟着,猛地将匕首扔出老远,不可置信地圆瞪着双眼,“疯了!你疯了!顾寒川,这刀子捅下去我是会死的!我不!我不死!我是爱你,可我要是死了,我还怎么来爱你?我不死!不死!”
顾寒川轻蔑地嗤笑了声:“不是要跟苏胭容比真心吗?她能为许朗死,能给他顶罪让我和你一起往死里整她,你连给自己一刀都舍不得,凭什么跟她比?”
安雅死死地盯着他,突然诡异地笑起来:“我懂了,你在嫉妒,嫉妒苏胭容她不爱你,嫉妒她宁可为许朗顶罪为他去死,都不愿意爱你,所以你疯了,顾寒川,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苏胭容的心!我真后悔,当初在牢里只要了那个贱人肚子里的种,我应该把她一块杀了,这样,别说她的心,你连她的人都得不到!”
“把她送去医院!”顾寒川凉凉地吩咐紧跟过来的保镖们。
两名保镖在顾寒川的眼神示意下,突如猛虎般冲过来,将嘶声吼叫的安雅架起。
顾寒川缓步上前,立在她面前,一字一句:“你曾给过我女人的礼物,现在,我会一样一样地还给你!”
“寒川!顾寒川,”
安雅被扔进车后座,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挟制着,另一个保保镖坐进驾座,车子很快融入繁华大都市的夜sè里。
医院手术室。
被保镖们打得鼻青脸肿的安雅绑在手术台上,两名医生随意拿了几个jīng-子库里的jīng-子,在给她做人工值孕。
一直到她成功受-孕,几个保镖才把她从医院又带走,锁到了一栋久没居住别墅的地下室里,日夜看押,不准她逃跑或自杀自己堕-胎。
她在地下室里凄厉地尖叫咆哮,没有人理会她,直到她自己把嗓子喊哑,又晕倒在地上。
——
专家经手做过一次手术后,苏胭容的眼睛用纱布包裹起来。
医生嘱咐她,三天之内不可碰水,不可流泪,不可接触强烈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