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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顾宅的一幕又掠过脑海,苏胭容又红了眼眶,却不敢再挣扎。
这个从来强势惯了的禽兽,绝对说到做到。
顾寒川一对对挑过去,都不满意。
最后专柜负责人拿出来一对没对外的限量款珍品,才勉强入了他的眼。
他将女戒强行套进她右手无名指:“先将就戴,婚礼那天我再另外找设计师订制!”
苏胭容打心眼里不想戴,不停地挣,他用力捏着,她雪白的纤纤手指都被他捏得红透,那枚戒指总算完整地套了进去。
男戒他又捉起她的手,bī着她给他戴进去。
回到车里,他捉起她戴着戒指的手,嘴角噙着笑,说出的话却霸道得欺负人:“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再犯蠢,只准为我犯,要让我发现你为姓许的再犯一次蠢,我会打断你的腿,再把你锁起来,永远都不准你出门!”
她是个蠢女人。
他却栽在了她手里,到底谁更蠢?
在心里自嘲而笑,可看着她戴着跟自己同款戒指的雪白手指,他抑制不住一阵心笙荡漾。
伸手扣过她的后颈,便深深吻住她一双略略苍白的玫瑰sè红chún。
这个女人,就是他命里的罂粟,从沾上她那一刻起,便注定这辈子都松不开手了。
他情动地想更往里时,苏胭容突然张开chún齿,便要咬他。
每次她一抗拒,他就控制不住怒,狠狠一把掐住她的下腭,她咬他的念头落了空。
他恶狠狠咬牙:“苏胭容,别过度挥霍我对你的纵容!我不管你恨我怨我也好,恶心也罢,我认定了你是我的人,这辈子就绝不会放开!”
“不是!我不是!”苏胭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拼命地打他,哭着,叫着。
顾寒川不再吻她,却也不松手,任她叫得声嘶力竭,再没有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