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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征带着保安进来,不由分说就开始拽走安雅。
安雅挣扎着,咆哮大吼:“我有什么罪恶?我做错什么了?我唯一的错不过就是爱上了你这个绝情的男!我爱你我错了吗?凭什么要我们安家血债血偿?”
顾寒川两手撑到办公桌桌沿上,高大的微微缓缓下倾,chún角边是罂粟般迷人而又危险的冷笑:“你找人在牢里打死我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在医院自己坠楼却诬赖她,还假装眼瞎要挖她的角膜,bī得她刺伤自己的眼睛跳进冰冷的护城河,这些,还不算罪恶?”
“不是我!不是的——”安雅没想到他竟然查得这么清楚,仿佛森冷的寒气从脚底升起,她浑身颤粟地嘶声狡辩着。
但顾寒川丝毫不再相信她一个字,挥挥手,让严征他们把她扔出了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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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顾寒川派了人过来,给苏胭容做头发,化妆,换衣。
她看不见,想拒绝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拒绝这些。
而那些忙碌的工作人员,只说是顾总的意思,让她不要为难他们,如果她不肯,他们全部都得挨训,说不定顾总一怒之下还会让他们丢掉工作。
苏胭容曾经在医院也工作了两年之久,知道工作的不易,听他们这样说,也就不再推辞,像个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弄。
终于听到他们说弄好了,一个个都夸她太漂亮了,比他们经手过的最美的明星还要漂亮。
苏胭容心里一阵苦涩,她现今是个瞎子,再漂亮又如何?自己连看都看不见。
那些人离开后,从别墅门口再度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随着清冽气息的越来越近,苏胭容嗅出是顾寒川回来了。
她脸上的轻松转瞬变得畏惧,从那天他提出结婚生子那样离谱的要求,这几天她连话都不曾跟他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