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可笑,何其可怜。
病房的门被推开,许朗走进来。
苏胭容抬头看到他,曾经心心念念的男人,泪水再一次湿了眼眶。
她颤颤地抬起细瘦的手指,握住他白大褂的一角:“告诉我,安雅说的都是假的!你没有帮她害死安湘和孩子,你也没有答应要娶她,她骗我的对不对?许朗,你告诉我,告诉我她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告诉我,你说话!”
许朗面上现出痛苦,嘴chún嗡了嗡,终是一句话也没答上来。
他的沉默,也就是默认。
苏胭容心底崩溃,她拼命摇晃他的手臂:“为什么?为什么啊?你不是说过等一切过去我们就结婚?你说过你会娶我,这些话你都忘了?都忘了吗?”
许朗紧握了握拳,突然用一幅失望的语气高声道:“容容,你怎么能这么狠?安雅说你几句又怎么了?你治死了她的姐姐和她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别说是说你,就是打你骂你都是应该,你跪下来向她认错都不可饶恕,你竟然还把她推下楼去?”
“你说……什么?”苏胭容眼眸都仿似胶滞住了,脑子似发了懵,她隔着泪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依然熟悉入骨的男人,“许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治死?我推安雅下楼?”
当看到缓步踱入的顾寒川,苏胭容明白了。
她死死盯着许朗,眸sè如刀,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她抬起手,指着许朗的鼻尖,一字一句地问:“是安雅让你过来陷害我的对吗?”
“容容……”许朗面上掠过痛苦,但很快又恢复冷然,“容容,安雅从二楼被你推下去,眼睛和头都撞伤,你能不能不要再冤枉好人了?”
“好人?我冤枉好人?”苏胭容含着泪凄厉地大笑,她转而看向顾寒川,“你也认为是我在冤枉好人?”
顾寒川狠狠一把扯过她,一语不发,便往急救室的方向走去。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苏胭容不安,张嘴咬上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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