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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怎么对人就哭?
真是水做的吗?
昨天在墓前哭,在他身下时哭,现在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也是哭。
思及水,他某处微微开始发生变化,有种燥热在身体里发酵。
昨夜虽然醉了,可依然记得很清楚。
她的干净和紧窒,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着迷,她柔弱而哭的样子,让他满足得想嘶吼……
苏胭容听到声响,抬头看到顾寒川。
惊恐地瑟缩了下,下意识更往许朗怀里躺。
顾寒川心里掠过yīn冷,俊脸一沉,他迈开长腿大步进去。
“还活着啊?今天的头该磕了!”他嗓音冷如冰窖。
苏胭容纤瘦的身子一阵颤抖,脸sè苍白如纸。
许朗猛地推开她,立起身,豁出去般:“顾寒川,你听好了,真正失误的人是——”
“是我,是我错了,我磕,我现在就去给顾太太磕头!”苏胭容急忙打断许朗的话,扑下床捉住顾寒川笔直的西裤裤管,“顾先生,我现在就去给你太太磕头。”
已经开始了,不能再搭上许朗,她告诉自己。
顾寒川伸手,像拎小猫一样狠揪起她病号服的衣领,扯着便往病房门口走去。
他动作太粗bào,苏胭容头上的伤撞到他坚硬的身躯。
血,瞬间染红洁白的纱布。
许朗红了眼眶,急步拦到他们面前:“她伤口裂了,我先给她处理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