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道:“不过机缘巧合罢了。当年老阁主无私,传授此术的人甚多,流传在外也是正常。”
——可学会的也只有她和她妹妹!
叶阁主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再追问。
唐楼主还不甘心,司徒长天却已经打发了两个小辈,对他二人说道:“我知道你们心有所望,但那毕竟是二十几年前就成定居的事,还请唐师弟和叶师妹莫过分强求。”
唐楼主道:“司徒师兄可知她的来历?”
司徒掌门摆摆手,“我只需知道她不是魔教中人,又是我徒弟看中的伴,就够了。”
见他不愿多谈,唐叶二人也不好追根究底,只好说起旁的事情来。
这厢,苟梁和岳谦手牵手回了房,他道:“我就说他们其中有人必定十分牵挂《幽冥九诀》的去向吧?说不定,不过多久,我这院子里就布满了某些人的眼线。”
“你若不想留着他们,在这南山上,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心服口服地离开。”
岳谦说。
“那倒不必。”苟梁松开他的手,说:“不让他们彻底死心,往后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
见他要净面洗去脂粉,岳谦为他打水来,又问:“那东西确实在你身上?”
苟梁挑眉,“怎么,你也想要?”
岳谦瞪了他一眼,随后道:“若果真在,我需提前做好应对之策才行。”
“是,是,是我小人之心了。岳大侠学富五车,看不上我这点家当。”苟梁笑说:“它不在我身上,它在……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原主记下后就将鲍轼留下的所有秘籍都毁了,根本不愿意它再有传承,以免养出自己的对手来,其中就包括这本辗转成为魔教最高心法的《幽冥九诀》。
岳谦了然。
如此一来却是后患颇多,尤其那唐楼主不会那么容易就会罢休——苟梁突然贴近,打断了岳谦的思路,他忙问怎么了。
苟梁笑起来,左颊上那颗酒窝让他看起来温顺极了。他说:“方才便说要让你尝尝,现在还想不想要?”
岳谦愣了一下才会意过来指的是什么,看着他饱满的红chún,岳谦对它柔软温热的触感刻骨铭心。
喉结滑动了几下,岳谦没有任何犹豫地低头在他嘴chún上亲了一口。
“什么滋味?”
“……没尝出来。”
岳谦老实说。
苟梁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将自己的chún瓣送了上去,一副任他品尝的模样。
岳谦如何能忍?
一把抱住他的腰,岳谦深深地吻住他,在他嘴chún上又吸又吮,很快又不知足地钻进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他分明毫无经验,但仿佛只要一沾上苟梁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一般,无师自通地深入索取,像是铭刻在身体里的本能,用苟梁最喜欢的方式缠着他,交换彼此的柔软和气息。
淡淡的甜味,仿佛带着软糯的口感,激活了苟梁的味蕾,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原来是木瓜的味道罒▽罒。
苟梁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全身放松地赖进他怀里,肆意地品尝正魂力的滋味,贪婪地想将那些美好全都吞入腹中。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1%。】
“叶归……”
岳谦含糊地唤了他一声,见他闭着眼睛沉醉在自己给予的绵绵情意里,便心生欢喜,将他抱得越来越紧。
湿润的水声在交锋间缠绵不断,待苟梁听到系统提示说林秀娘带着蒋素昔踏进院落,这才醒过神来。
“叶归?”
岳谦被推开还有些愣。
苟梁退开一步,瞥了他有些撑起的部位,似笑非笑地说:“多念几遍清心咒,一会儿要是丢了南山剑派首徒大弟子的颜面,我可不负责。”
岳谦也听到四师妹的说笑声了,霎时红了脸,运了运功平复了情热,先一步把门打开。
“咦,大师兄也在啊。”
“岳谦哥——师兄,你的嘴巴上沾了什么?红红的。”
蒋素昔话音刚落,在里头洗脸的苟梁立刻破声笑了。
岳谦抬手一抹,手背上果然出现一抹红痕——那是苟梁的chún脂。
他嘴角一僵,没来得及恼羞成怒便先涌起一股无可奈何的情绪来,只好板着脸说:“四师妹,蒋师妹,你们寻叶归所为何事?”
林秀娘也是过来人了,见状哪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戏谑地看了岳谦一眼,她拦着好奇心重的蒋素昔,说道:“蒋师妹说要四处逛逛,我想着叶妹妹也没好好看过我南山派的风景,便来邀她。师兄若是无事,不如一起?”
苟梁便擦着脸边走出来边说:“如此也好。”
说着,他含笑用湿布给岳谦擦拭染了胭脂的嘴chún。
岳谦的笑容蔓延到了眼里,分明刚才被他戏弄了一番,可现在却只剩下满心的温情。
蒋素昔看在眼里,末了和苟梁说:“岳师兄待叶姐姐真好,往后你们一定会美满幸福,真叫人羡慕。”
苟梁:“我还以为你会记恨我抢走了他呢。”
“叶姐姐你可别误会我。”
蒋素昔忙说:“原本爷爷是有意将我许给岳师兄,但那不过我们一厢情愿而已。我原本想着,岳师兄武功高强,前途不可限量,又与魔教有血海深仇,日后定不会放过魔教,嫁给他也算为我父亲报了仇。如今一想,我资质欠缺,嫁给一个真心疼我的人爷爷也才能真的放心。而即便我与岳师兄无缘,他也定会血刃魔教!”
苟梁:扎心了,妹纸他们身后不远处,林秀娘正低声和岳谦说:“小师妹这两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师父也不见,大师兄可要去看看?”
岳谦不以为意地说:“自小就是这个脾气,总要叫她知道不是每次关房间里都有人先求着她出来。如若不然,管住三师弟,饿她两顿,自然就知道好歹。”
林秀娘:“……”
这时苟梁回头看了一眼,岳谦敏锐地感觉到他眼中的幽怨,大步上前去。
“怎么了?”
他低声关切。
苟梁把血淋淋的-100打进记忆冷宫,抱怨说:“这么走马观花好没意思,还不如回去睡觉。”
岳谦笑起来,对林秀娘说:“师妹你带蒋师妹再四处逛逛,我先走一步。”
说罢,带着苟梁飞身而起。
红白二sè在天边留下一道剪影,转瞬便不见了踪迹。
风迎面吹来,苟梁眯着眼睛俯瞰整座南山府,脚下是琼楼玉宇,巍峨建筑,眼前是青山白雾,绿树繁花,美不胜收。
岳谦带着他停在南山剑派最高处——九重剑塔的塔尖,将他拥在怀中,低声说:“我真怕年复一年,你会看厌了眼前风景。”
苟梁回头看他,知他说的无意眼中却满含认真,轻笑道:“那你便想办法,让我不厌不倦,可好?”
岳谦怔了一下,随即亲了亲他的鼻尖。
是他过于患得患失了,焉知世事难料,却亦事在人为。
哪怕将来有变,他自信能够牢牢地将怀中的珍宝锁在身边,厮守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