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唔唔唔···唔唔唔···”田真真睁大眼睛也盯着朗峰,她不敢相信结婚一年多的老公竟然对她下得去手。
朗峰从床头桌上拿起一个绿色的小玻璃瓶,透明的液体在瓶中来回摇晃,真真看着上面清晰的三个大字:风油精。
她心中暗想:这是要干什么??风油精不是熏蚊子的吗?
朗峰一边把风油精倒在自己手掌上一边说:“如果你想好准备老实招供的话就使劲点点头,让我看见你的诚意,不然···不然我是不会停手的。”
真真这小倔脾气也上来了,大有誓死不从的态度。
当冰凉的液体涂抹在手臂和脖颈时,感觉还是相当不错呢,凉凉爽爽十分舒服。
朗峰冷笑的表情透露着恶魔的潜质,宽大的手掌慢慢探进衣服内部,触碰到娇嫩的肌肤,浑身的颤动让真真难以忍受的挺起身姿。
“唔···唔唔···”脖颈上绷起的青筋与汗水沾染了缎面的枕头,白皙的双脚虽被束缚却依然努力的蹬踹着。
“可以说了吗?”朗峰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希望听见她屈服妥协的回答,但是···
“好吧,既然宝贝儿还想坚持一下,我们就再试试别的地方。”朗峰把绿色的瓶子拿在手中,这回他不准备倒在自己手心上,而是将瓶口缓缓滑到真真的大腿处。
田真真猛烈的摇着头,她在抗拒,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灼热的刺痛。
就在透明的液体即将滴落时,朗峰的手机传来铃声。
“喂~~老莫,有什么事?”
“疯子,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去哪了吗?”莫邵似乎是刚回来不久,急着联系朗峰。
朗峰掐了掐眉心说道:“我现在比较忙,如果你只是想聊天,等过些日子我再去找你。”
莫邵听出朗峰马上要挂电话,赶紧问道:“你忙什么呢?就不能多给我几分钟吗?兄弟我可是九死一生从战地刚回来啊!”
“你去哪了?”朗峰听他这样说紧张起来。
“中东局势严峻,以前一个老朋友的部队在那边遇到困难,军医被炸死了,我只好过去抗了几个月。”莫邵说得很轻松,但朗峰知道他真的是冒着生命危险度过了这段日子。
“你这家伙···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哎~~疯子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可不想被妞妞骂。”
真真隐约听见莫邵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嘴里发出呜呜声,期望莫邵能来劝劝朗峰。
“疯子?你干嘛呢?我怎么好像听见女人在哭得声音。”
朗峰站起身远离床上躺着的娇妻,走到窗户边举着手机说:“没什么,妞妞最近不太乖,我和她聊一聊。”
莫邵听出朗峰语气中浓浓的醋意,笑了笑说:“疯子,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小心点邱合川,我已经堵到过两次,他们在厨房说些隐秘的话。”
“你为什么没早点告诉我?”
“我觉得你们两夫妻好的都可以穿一条裤子了,应该是我的误会,但现在听起来,他们或许真的有点什么事,不过你问归问,千万别伤了感情,吓唬吓唬就得了,她毕竟不是你带出来的那帮学员。”
朗峰长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正是因为她是我老婆,才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这话是说给床上偷听的真真听的,就是希望击溃她的心中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