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疼他也不放手,依然紧紧的勒住她的肩膀。
白歌挣脱开他的束缚,抬手打在辛博脸颊上。
“你别太过分了,苏菓做错了什么总要被你欺负!混蛋!!混蛋!!”
张辛博不得不放开苏菓,他和白歌扭打在一起,体型上占据一定优势很快就把白歌压在身下,拳头回击过去。
场面一度失控,苏菓慌乱中在旁边摸过一盏台灯想要直接砸在辛博头上。
举起的台灯试了两次还是没落下。
痛苦的将灯扔在一边,她伸出两只手臂环住辛博的身体,哭喊着让他停手。
“辛博!!住手!!我求你住手!!!求求你···”
苏菓撕心裂肺的叫声终于让他恢复理智,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离开残喘的白歌。
两败俱伤,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苏菓看他们稳定,赶紧拿来药箱挨个消毒包扎。
人终究是动物的一种,这两个男人跟动物世界里为获得异性青睐的雄性物种没有区别,仇视的目光死死盯着对手,只有胜利者才拥有交配权。
苏菓对白歌和辛博也是不同待遇,用碘酒小心的擦拭白歌身上的伤口,到了辛博这边下手明显重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让白歌难过。
他太了解苏菓,毕竟是在一起生活了七年的女人。
她只有在意一个人才会生气,当她心中没了那个人,便会平静的如同一潭清水,再无波澜。
自己已经从她的世界离开,她也接受了事实,恐怕以后他们只能做永远的朋友,无法走到一起了。
“苏菓,我先走了。”白歌站起身轻声说道。
“嗯,很晚了注意安全。”苏菓没有留他,送他来到门口。
“有空去我那坐坐吧,我再给你冲杯你最爱喝的咖啡。”
“好。”苏菓痛快的答应他。
“前夫哥!有空过来玩,我们再切磋切磋。”张辛博冷笑着喊道。
苏菓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场决斗白歌输了,仿佛年迈的鹿头领不光失去了领地,连想守护的妻子也被年轻的雄鹿占为己有,只能凄凉的离开。
关闭了房门,小屋里终于迎来宁静,苏菓转身直奔自己的卧室,她想远离那个烦人的家伙。
卧室的门才关一半,张辛博的一只脚已经卡在中间,手紧紧挡着不让她关上。
“苏姐~~我要做。”
“我今天不方便。”
“哪不方便?莫非你卧室里还藏了人?”
苏菓松开手,指着房间里的衣柜对他说:“你去找啊!”
辛博知道她说的是气话,进到屋里直接将门锁上。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喜事。”
苏菓瞥了他一眼,等着听他接下来怎么说。
“我订婚了,对方你应该也听说过,是尹梦娇。”
苏菓睁大眼睛目光里有惊讶、气愤和更多的忧伤。
痛了~~
张辛博看到她的心痛,很开心,报仇的感觉真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