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坠入深渊,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敏感,抓紧的手在脊背上留下道道伤痕。
他的伤疤已经足够多了,不会在意这几条犹如猫咪留下的印记。
沉重的喘息从彼此间传来,汗水染湿了秀发,她已经很疲惫记不清几次从云端回来。
“宝贝儿,答应我不要再逃了。”略显沙哑的嗓音从耳畔传来,他离得如此近呼出的气息让耳朵痒痒的。
“嗯~~~看情况吧。”田真真也不敢明确这一点,毕竟这身体不是完全属于她,再说什么时候会离开她也说不准,怎么能肯定的回答他。
这种答案显然不是朗峰想听的,既然她还是有所保留,那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牵绊牢牢锁住她的心。
孩子···一旦有了孩子她便不再想逃了吧。
真真有点后悔刚才冲动的回答,看来选择题真的很关键,答错的惩罚也太过严苛,整整一夜没让她消停。
如果人有千万种死法,她或许尝到了最惨的一种,浑身酸痛不说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了。
“峰峰~~饶了我吧,妞妞想睡觉啊~~”
“你精力那么旺盛,不是总会想出很多办法逃跑吗?不如现在就想一个怎么样?”朗峰反趴在被子里看着她呢喃求饶,精神迷离似乎真的熬不住了。
“好累哦~~”田真真打着哈欠摸了摸朗峰胸口,那道最长的疤痕使她想起一件事。
“你答应过妞妞说的。”
朗峰转身好好躺在床上将真真揽入怀中,仿佛在讲军事题材的故事,里面没有他的名字,全都是代号,田真真困到极限根本没听进去,很快进入梦乡。
“后来天狼星和敌人的头领j在叙力亚东南的一个城镇相遇,他们拼到所有弹药都被打光还是没能杀死对方,在肉搏的时候···”朗峰说着看看怀中早已呼呼大睡的小女人,无奈的笑了笑。
或许生活在和平世界里的人很难理解他的故事,因为太多场面都是无法想象的。
阳光几乎直落地面时,真真才从浑浑噩噩的深度睡眠中醒来,她发现自己的腰更加难以活动,眼泪差点掉出来。
朗峰粗壮的手轻轻按动她背后的穴位,知道她一定受了些苦。
谁让她自己选错了答案,不能怪他没给机会吧。
“好点了吗?”
“嗯···往左边点···这里这里···嗯···”田真真舒服的依偎在朗峰怀中感受着腰间轻揉的按摩。
“下午公司还有两个会要开,你跟我过去。”
田真真还想找苏菓,问问她和白歌的家庭纷争怎么样了,去他公司干什么呢?难道以老板娘的身份视察吗?
“妞妞不想去。”
朗峰垂下头吻了吻她的眉间,说道:“宝贝儿,确定了这个答案吗?”说着他后背的手开始不安分。
又是问题??呜呜呜····改还来得及吧。
“妞妞想去。”田真真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希望他手下留情放她一条生路。
“很好,你可以先去洗澡,我到车里等你,从家里带来的衣服都在我的衣帽间,先找一套换上,等有时间我再带你去买一些。”
田真真听着他的交代点点头,看着朗峰站起身,她才赫然发现这个男人惊人的身材。
不管是腹肌还是肩背,每一块肌肉都是那般完美,伤疤仿佛荣耀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