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灰败的脸sè,杨怡眉间一挑,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静默了会,她一只手捞过旁边不知是谁放那的小盒——千行说是放钥匙的地方,果然,打开后,一把如凝脂的玉钥静静躺在盒间,杨怡一把捞出,到躺椅横木底部,解开了将他勒得紧紧的银链!
将蜷成一团的男人搬正,杨怡也轻轻躺下,靠在千行身边,宽大的躺椅上两人并肩绰绰有余,她轻柔的将千行拥在怀间,赤`裸的身体毫无间隙!杨怡吻了吻他散着清香的发间,柔声问道:“是妻主做的不好,还是受什么委屈了,说出来可好?”
一语刚落,怀中人儿似乎一僵,突然,原本细碎的抽泣猛然变为嚎啕的大哭,千行埋首在她的怀间,边哭边道:“妻主……妻主,千行下贱!千行配不上你!呜呜呜……千行连宠奴都做不好……”
“嗯?”杨怡受了一惊,低头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男人,呆了会,再次确定自己并非没有听清——
“下贱?”杨怡皱眉,脸上掠过一抹戾气,她道:“千行,别哭,告诉妻主,这是谁说的!”难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前来聒噪?
该死的东西,一次又一次,这回她绝不轻饶!!!
开解
待千行委委屈屈断断续续的将男宠一事从头到尾对杨怡讲来,她已经在一旁笑得抽搐——
四合华帐,烛火安娴柔亮,照出一个暖和安逸的空间,虎皮躺椅上只披着薄毯的女人毫不在意的笑得恣狂!旁边蜷作一团的男人也渐渐止了哭声,湿漉漉的两眼带着一丝莫名望着止不住笑意的主人……
半响,大约是杨怡笑够了,揉着肚子看着羞云未退的千行,好笑之余也不禁多了些无奈——人的欲`望总是原始的,像他这般被管事嬷嬷用了药,又戴了这般挑逗的“器械”,明里暗里的暗示之下,还不情动的,怕只有木头了吧!
可怜她的千行,还在为身体的本能反应如此羞愧……怎不爱煞了她!
可惜啊,她原本还在想,难道是她的tiáo`教太成功了?怎么一个转身,她的男人都会主动诱惑人了!
事实证明——果然她是想多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还有分封份位这回事,不将千行登记造册,虽然也有时机不对的原因在里面,可也是为了不将他牵连,要是有个万一,她也好为他安排后路!却不知自己身边的嬷嬷却会错了意,将一个玩物般的宠奴身份按在了千行头上,怪不得他会戴了那样的东西在身上呢!
“妻主……”自从山洞中那场“规矩”之后,千行便将妻主二字带在嘴边,两人之间,他都不在用回以前那恍如隔了两个天地的“主人”和“下奴”的称呼——虽然心里暗暗谨记着本份,但一些口头上的接近也让他心动不已!
看着一通狂笑后搂着他陷入沉思的女人,千行有些不确定的扯了扯她的手指,怯怯地喊了声。
“呵……”杨怡低头看了看通红着双眼却一脸乖顺的的千行,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顶,柔声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是不是千行做的不好……妻、妻主不用怜惜千行的,想做……”尽管是对半途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