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等待失去的煎熬!
若如此,他宁愿一开始就守在自己的位置!
只有自己的观众,是爱是恨,都没有关系!
这边胡思乱想,身子却无比迅速的从床底暗格中捧出一个箱子,黝黑的颜sè,仿若魔鬼的注视!千行跪在地上,将身前膝盖高低的箱子摆在杨怡最顺手的位置,箱子是左右分的,上下分作两层,每一层都摆满了挤挤挨挨的刑具!
千行脸sè苍白的将箱子左右打开,不敢看杨怡脸sè,连忙退了一步,伏地跪下。“知道怕了吗!”杨怡斜睨着微微发颤的男人,在心底恨道。这么多年在名利场中纵横,普通的情绪早已不能影响到她,先前发那么大火,无非因为太过在乎,一瞬间的冷静已足以让她清醒!
不过……有胆量激怒自己,就该有胆量承担一些后果才是!
杨怡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满满一箱的刑具——这都是前身记忆里特意为侍寝备下的东西!古代的s/m用具吗?杨怡捻起一根只比筷子略细的银棍,啧啧暗叹,以前一直没想起要看,这般东西……怪不得千行对侍寝讳莫如深!
千行余光是看见杨怡捻起那根短棍,顿时浑身一紧,咬着薄chún,曾经痛得死去活来的记忆涌现,豆大的汗珠不禁源源滚落,望向杨怡的眼神不觉带上了浓浓的哀求。
或许真的看见了他哀惧的神sè,杨怡果然放下了那令他恐惧的刑具,千行不禁轻轻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光裸的身子到处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浮现一抹尴尬的红sè……
那边杨怡看着男人新奇的反应感到有趣,被她丢下床时那件松松的袍子早就不在他身上,没有自己的命令他恐怕也不敢擅自着装!身无寸缕的身子可藏不住什么秘密,他的反应自然被她一一收在眼底!
“你现在倒是坦诚了……”杨怡随手拿起一样东西,看也不看,走过去挑着伏地不起的男人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露出毫不掩饰的睥睨:“还是说毫无遮挡的你才能学会乖顺呢?”
看着杨怡眼里毫不掩饰的征服的欲/望,千行脸上浮过一瞬间的苍白,张张嘴,似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声的闭上。能……说些什么呢?贱奴是主人的奴畜,连猪狗都不如的东西还要求什么廉耻?只是不许穿衣服而已,就算让自己立即去死,他也要恭敬的谢恩执行!
千行低垂的羽睫有种令人心颤的脆弱,纵然是杨怡冷硬的心肠也不禁闷疼了一下,“先爱的人就注定会输吗……”杨怡恍惚了一阵,回过神来,却正好看见他认命的神sè,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丢到他面前,发出清脆的声音,“你该知道怎么用吧!”
你认命,我却偏要将你伪装的坚qiáng打破!
千行低头一看,却是一个通体雪白,三指大小的玉势!虽然玉璧清滑,握上去却如握han冰——极品han玉!玉势本是富贵人家男儿怀孕后,怕生产不顺,平日扩展所用,但这手中han玉所雕,却是实实在在的刑具!
千行抿着chún,颤抖着手脚将冰冷的玉势塞往后面,没用润滑,硕大的硬物艰涩的进入,一下塞得满满当当,那阵阵的han气渗进肠道,几乎将千行冻僵!内息不自觉的运起,暖暖的流淌的感觉却将入侵的冷硬异物凸现的更加明显!
“啪!”一声鞭响,尖锐的撕裂感迅速将千行的神思拉回,只听得杨怡在一边缓缓道:“很好,主人的惩罚你也敢用内力相抗!”
千行一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运行起来的内息,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停止,伏地请罪道:“主人恕罪,下奴糊涂,下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