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听就急了,正要tiáo兵遣将,刘杰派来求援的人也赶到了:“刘大人派人围了云家,本来想带走几个作恶的下人,却不想云成科匆匆逃跑,刘大人想他肯定脱不了干系,便围着没敢动,现在已经找到云成科的位置,就在面茶山上,但因为人员不够,只能封住了路口,请总督大人派人,抓住首恶。”
刚才还嘴硬的家丁听云家被困,还要抓云成科,吓得哆嗦,急忙喊了嗓子:“我招,我招!”
杨清叮咛手下,处理好剩余的人,参与打砸和抢夺的,杖责,追产赔偿,而犯下教唆引导罪的,先关到监狱里,等候抓到云成科,起审问。
还不知道云成科会有什么幺蛾子,杨清坐镇总督府,派了员得力的下属,带兵去抓云成科。
同时,杨清还派人把指使人在省府闹事的云家瓷器店掌柜云红枫和家丁全都抓了起来,连夜审问。
听说家主都要被抓了,家丁争先恐后坦白交代,云红枫虽然还想嘴硬,无奈杨清手下官员的酷刑更硬。作为云家的旁支少爷,平日里依附云家,过着锦衣玉食,使奴唤婢的好日子,身白白的嫩rou,根本就经不起点儿磋磨,顿板子,他都开始招了,只是还不够彻底,又是通鞭笞,云红枫被打得皮开rou绽,这回,他竹筒倒豆子,什么都招了。
云成科第二天下午被抓住的,这家伙年纪大了,又经过几天几夜惶惶然如丧家犬的艰难日子,还没带到省府,便心疾发作,死了。
没了云成科,云家乱了套,管家管事,还有云成科的妻子和儿子,全都成了审问的重点。
燕然在京城接到消息,立刻命人把益王府圈了。
益王这么多年,手里又有钱,京城的官员,自然有被买通的,比如钱忠佳。
拿人钱财,为人消灾,钱忠佳也知道皇后这样,必然是云家的事情bào露了,他仔细考虑之后,为益王求情:“皇后娘娘,益王也是皇上的近亲,他犯了错,固然可恨,但还望娘娘看在宗族体面上,给他条活路。”
燕然问:“钱大人,如何给他条活路?”
钱忠佳犹犹豫豫地说了句:“废为庶民,已经是很重的惩罚了。”
“哈哈哈”宝麟指着钱忠佳,“做梦!”
大冬天的,钱忠佳脑门上的冷汗珠子下子就钻了出来。
但还有朝臣站出来为益王说话:“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益王是宗师长辈,云家作恶,又不是他,皇后还是从轻发落吧。”
有大群大臣,起出班:“皇后娘娘三思!”
连贾东水都劝了句:“殿下和娘娘今天先不忙处罚,等弄清事实再说吧。”
燕然回答:“本宫并未要处罚益王,只是怕他搀和到云家的案子里,到时候处罚也不是,不处罚也不是,令本宫为难而已,你们这是做什么?”
众大臣这才发现自己孟浪了,个个面面相觑,讷讷无语。
燕然话风转:“你们也不问益王犯了何罪,便这样贸然求情,不怕被当成同党吗?益王有谋反嫌疑的。”
句话出,朝堂上呼啦啦跪倒片:“皇后息怒,此事定要谨慎从事,千万不可捕风捉影。”
宝麟很生气:“你们到底是谁的臣子?孤和母后已经有确凿证据,赵弘昆在西南,私开铁矿,铸造兵器,还妄图收买火器制造院里的技工,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们竟然还为他求情,安的什么心?”
句话出,紫金殿上鸦雀无声,好些人呼吸急促,都听得清清楚楚。
贾东水第个跪倒请罪:“皇后娘娘,微臣是非不分,差点坏了朝廷大事,罪该万死,请娘娘和殿下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