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是最不喜欢的,不过它又偏偏存在,每到这天就意味着周末的假日结束,学校的监狱生活又开始了。
下午体育课我和老马在cào场上跑步,我见草坪上有个女的,兴高彩烈的聊着天,她的体态,体形,衣着和身影,似乎曾在哪里相见过。
她身材苗条,一双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翘起,还不时眨着长长的眼睫毛,更显得活泼,弧形的嘴chún线条十分柔和,点上艳丽的口红,衬托着尖尖的下颚,倍感性感娇丽。
一身鹅黄sè的套装,披着长长的披肩黑发,左手夹着女式小包,走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宛如灵气秀丽而又异重气质的女秘书,显得高雅端异。
我蓦然感到一种亲切感,一种生前似曾相识。
“老马老马,你看,那个女的漂亮不?”
老马把狗头伸过来,看了一会儿说:“哟西,漂亮啊!不过,好像在哪见过。”
我说:“你也有这种感觉?在梦里jiān过她吧。”
“不是不是,你让我想想啊。”
我也在想,很眼熟的样子啊,于是两个人就想,到底在哪儿见过她。
围着cào场跑了三圈后,那女的还在草坪上,我问老马:“想起她是谁没?”
老马摇头:“还没。”
“那我们为什么不过去看看?”
“是啊,在这想什么?”
我靠……
我和老马走了过去,那女的正和几个朋友坐在草坪上,我和老马坐在了她旁边。
坐下来后,我伸手跟老马要水:“给我瓶怡宝水,丢过来!”
老马很配合的扔过来,我也很配合的没接住,然后打在了我身旁的那女人身上。
“啊!”她尖叫一声。
我扭头过去:“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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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愤怒的漂亮的脸蛋望着我。
“是你?你故意的吧!”她怒道。
她一开口,我立刻想起来她是谁了,就是那个昨天在世界联华电梯里的那女人。
“我就故意的!”我捡起水瓶,一边喝一边凶她道。
她盯着我,我也盯着她。
“神经有毛病。”她骂完,转头过去,和她的朋友们继续聊。
“走啦走啦,老刘,走了!”老马站了起来,喊我。
我站起来跟出去,后面的那女人在背后幽幽道:“神经病终于走了啊。”
我转回来,走到她面前,指着她pì股下面:“哎,有条蛇!”
她条件反射一低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抓乃龙爪手在她xiōng前狠摸了一把,接着闪电般的速度跑开。
“流氓!!!有种别跑!!!”她咆哮了。
流氓,流氓你大爷,他麻的,老子就抓,抓爆了才好。
我和老马大喘吁吁的跑回宿舍,坐在床上歇气,老马问:“那女人怎么来我们学校了?难道来上学的?”
“我靠,用你的狗头想想也知道不是啊!她看上去和班主任年纪差不多,还来上高中?”
“她难道也是老师?!”
“不知道……”
这时春哥进来了,对我说:“老刘,刚刚班主任找你。”
我愣了一下:“找我什么事?”
春哥说:“不知道,她没说。”
我靠……肯定有事,难道说我周末的时候在街上爆揍爆炸头和西瓜头被她给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