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唱了一首孙燕姿的开始懂了,诗诗的声音很特别,嗓音厚实有质感,沙哑磁性,似不愠不火的陈诉娓娓深情缠绵道衷肠。
她唱完后,看着傻愣着的我们,娇嗔道:“怎么没有掌声啊?”
他们的掌声先起来了,我才尴尬笑笑鼓掌。
“好听不?你是听我唱歌还是看我漂亮?”诗诗坐回来,有意无意tiáo戏我。
“都有。”我说。
“老看着我,是不是打着坏主意?”她责备道。
我感到我的脸发热,我想应该是脸红了,没想到我这张老脸也会红,还好是在光线黯淡迷离的包厢内,她看不清我脸红。
见我一时间不说话了,王语诗换着另一种口气笑着说:“你不要介意哦,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啊。”
我低着头,搓着手,平时我喝酒不喝酒胆子都很大,今晚怎么害怕起这个女孩了?
好半天我说道:“你说的对,我老看着你,是挺不安好心的,可是与爱情那种感觉我对更你有那种方面的感觉。”
她顿了顿,倒是吃惊了:“你还真够直白的啊,没见像你这样的男人呢,不说这些了好吧,来吧,我们继续玩。”
见老马和柳露露聊得正欢,我突然想到老马经常说的一句话:无论男人给女人编织多么美好的未来,其结果最终都只围绕一个字:床。
没几分钟,我又输了两瓶,这下可死得彻底了。
刚才连喝八瓶,我就知道我要死球定了,不过还能挣扎,现在这两瓶guàn下去,彻底的不用挣扎了,软绵绵就趴在了王语诗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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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诗也好不了多少,靠在柳露露的肩头,柳露露扶起了王语诗,对我们说她们先回去了。
我想送王语诗回去,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老马喝得也不少,摇摇晃晃站起来,说要扶着我回去,我说我自己能走,让他把诗诗她们送回去。
于是,包厢只剩下了我和春哥和苍老师。这两个狗日的酒量不行,一个趴着睡觉一个靠在角落睡觉。
我一看表,我靠,已经凌晨了。
把他们两个叫了起来,摇摇晃晃着一起走回老马家,一路上,我们时而s型前进,时而b型前进。
陆续蹒跚回到老马家,进了我房间,春哥脚发软,我费尽力气把他弄在我床上睡下,然后苍老师从卫生间出来,见已经有人睡了,说了一句:“春哥,你睡了?”于是就往床底下钻进去睡了…;…;
我靠在墙上,无力的看着这bī人钻进了床底。
摸了摸桌上已经充好电的手机,一看十多个未接电话还有扣扣消息,全是绾绾打来的,点开扣扣消息:子扬在吗?子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子扬,你生气了吗?子扬,你在干什么呀?子扬,你不理我了吗?子扬,说说话嘛…;…;…;
想打电话给她,我靠,欠费…;…;…;…;
没一会儿,老马回来了,见我靠着墙,问:“还不睡?”
我把手机放下:“苍老师钻进床底下了。”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弄回了床上,和春哥八爪鱼抱在一起睡了。
我和老马回到他房间的床上躺下,老马关了灯,他躺下后,点了一根烟,我问他道:“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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