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邻比之拂扇走近天乞身旁,“小友,这鬼脸面具可是我先祖之物,如今被小友所得虽说是缘分,但好歹也给予我点补偿行不?”
若是没有这鬼面,天乞就变化不了花无枯,而邻比之又甘愿将鬼面还给天乞,他自当欣喜,所要报酬,不过是几坛对天乞来说无关紧要的灵酒,换这鬼面,算值得。
见天乞拿出灵酒,邻比之一把开封,仰头痛饮。
“啊~爽快!”
空坛落桌。
天乞望着邻比之,越看此人越觉得怪异,啧啧称奇。
“邻比之真人,你不是说过每天喝酒要控量吗,这般豪饮,岂不失言?”
见他发问,邻比之用扇轻敲了下天乞的脑袋,“记住,老东西的话不能当真。”
天乞摸了摸被敲打的地方,看着邻比之直想发笑,这人也会叫自己老东西。
“真人如此说,那这几坛酒便赠与真人你了。”
见天乞学乖,邻比之笑嘻嘻地收下灵酒,“说吧,你这小滑头又想做什么,不过先说好啊,消息可以打探,事我可不会帮你做。”
天乞也笑嘻嘻地点头称道:“是是是。”
“真人,你儿子被我打了,你当真不责怪?”
“打得好!不怪!还要继续打,不打不成器你不知道吗。”
问道邻辞,观邻比之坦言松口,天乞可算送了心头的一口气。不过这邻比之也是有趣,让别人教育儿子,真乃奇人也。
天乞笑着继续问道:“我从邻辞那取了一把剑,没事吧。”
说道剑,邻比之一皱眉,“拿出来我看看。”
天乞瞬间又提起了小心肝,这什么反应,一把破剑,你至于这反应嘛,算了,若真是宝物,他若要,还他便是,反正留着也无用。
取出宝剑,邻比之则灿声一笑,“斩尘剑啊,这剑原是房轩月赠与他儿子房念君的,我那儿子果然是废物一个,连这斩尘剑都丢了。算了,这是你们小辈之间的恩怨,我无心插手,当我不知好了。”
“呃,好的。”天乞此时对邻比之相当无语,居然当外人面,直骂自己儿子是废物一个。
不过这剑他不收回,自己收着便是,靠本事得的东西,岂有归还之理。
再问时,天乞显得压力无几,就这两件事,邻比之已表明态度,当可放心了。
“真人,在春风楼我还认识了你的二弟子孚方。”
说道孚方,邻比之小酌了一口酒,似是要好好与天乞评道下孚方。
等了半晌,邻比之一坛酒都快被喝完了,只说了一句,“这孩子心眼最多,老子都玩不过他,你可要小心了,最好离他远些。”
没想到等来邻比之这样一句评论,天乞瞬间就傻眼了,这邻比之性情豪爽,应当所言不虚,自己还与孚方相处甚欢,现在想想,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在给自己挖坑呢,就依邻比之所言,今后离他远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