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下时,那两名年轻女护士惊讶的捂着嘴,俏脸和美眸满是呆楞,她们吃惊什么,我心中自然清楚。
“唐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范国维用听诊器在我的后背听着什么,趁着这个机会与我搭讪。
“呵呵,就一清洁工。”我轻笑道。
“唐先生说笑了,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范国维追问,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应该是林菀竹想要让他治疗我。
“范医生心中不是已经猜到大概了吗?”我趴在病床上,下巴依靠着枕头,反问他。
“唐先生辛苦了!没想到和平年代还有先生这样的人,真是华国之幸事啊!”他继续在我后背进行着检查,用凝重却又看似轻松的语气道。
“职责所在。”我轻声回答。
此刻我陷入沉思,或许这就是原主所要坚持的信仰,祖国的安危是他终生坚定的,以己身生命换来举国尊重,这也是一种收获。
“虽不知先生曾发生过什么,可先生想过,其他人对先生的关心。”范国维语重心长的对我说。
“我父去世了,三个月前。”我淡声道。
“抱歉先生。”
“没事。”
“我知道先生受过严苛训练,以先生身上伤痕,可以看出工作性质。
大概清楚先生不可能接受我的催眠,也没多大可能性对先生成功进行催眠。
我只希望先生是清醒的,若先生沉沦,怕是华国之殇。”范国维对我的话语充满着尊敬。
范国维的话语令我深思,我已经不在是一个简单的企业家那么简单,骨子铭刻有jūn_rén的魂魄,热血激情中有忠诚体现。
其实我不知道,在潜移默化中,我已经对这个世界的这个国家有了归属感。
三分钟的样子,范国维停下了手中动作,神色中透着恭敬,安慰我认真保持休息,听从医嘱,祝愿早日康复出院。
礼貌性的感谢他,目送着三人走出,我默默的走下病床,坐在地上,依靠着落地窗,盯着下面的繁华都市,神色中满是复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