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我之前服侍过的光头男,在这个地方,我终于能仔细的打量着他。
光头男的左眼上有一个硕大的刀疤,虽然已是深秋,但他的上半身依旧赤裸着,“哟,你怎么来了?”
光头男也认出了我的身份,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透过他的身影看着房间内的场景,隐约看到老公正在和一个群人打麻将,他此刻玩的上头,并没有发现我的身影。
老公之前在和我结婚之前就有打麻将的癖好,当时他在乡下种地,每天干完活儿无论多晚,都要去村口的麻将厅玩一会儿。因为打麻将,他输光了他家里全部的积蓄。
当时因为这件事,我的亲戚们拼了命的反对我嫁给他,我却一意孤行,只看见了他当时对我的那一点点好。
“没事,我走错路了。”
我颤抖着声音跟光头男说着,转身就往楼下跑。光头男这个人的社会背景太过复杂,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
我必须尽快找理由和老公离婚,雷劈的是他,不能连累到我。
我只顾着往前跑,但这个时候,我却没有看到身后的光头男盯着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狠戾的微笑。
日子就这么反复无常的过着,老公后来又追问了我几遍刘先生每个月多少钱包养我,我告诉他刘先生只愿意给五千。
老公脸上有些不悦,但还是把那五千块钱要走了,只留给我了二百块作为一个月的生活费。
老公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我靠着在外面做nǎi妈和给刘先生做情人一个月能赚上一万多元。
可有一天我跟刘先生见面时,他依旧像往常那样掀开我的衣服开始吸nǎi,却在吸了几口之后皱着眉头看我。
“你的nǎi水现在没有多少了。”
“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