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越听小姑娘讲述越觉得有意思,当听到繁阳城里出了一个大善人时,便想到了自己身上,不禁喜形于色,插话道:“没想到是一个小少年吧?”秦梦一句话,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相反芍药姑娘奇怪的看着秦梦,一旁一直不语的牡丹这时撅嘴道:“哪里是小少年啊!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收留了一帮妇孺的寡妇!”
秦梦当即哑然失笑,原来自己压根就没有出现在故事里,仔细思量了下,却非灾民道听途说,自己在整件事情里都是幕后推手,几千之人见过自己之人仅是学习蒸馍秘法的一二百人,但每次讲话都以田家自居,这样功劳自然就落在了田氏和老头子西门安身上了,一旁的朱万眼中含笑暗自唏嘘。
秦梦也随即附和道:“两位姑娘讲的不错,确实繁阳有此善人。芍药接话道:“阿姊时常提起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妇人,阿姊又不方便远行,百姓时常称颂妇人义举,阿姊也开始仰慕,很是遗憾未能相识,如果你们识得这个善人的话,还请小哥哥带个话,让那繁阳的大善人来寒泉冈一叙。”
田氏如果听闻百里之外有位太史千金魏国郡主已经仰慕日久不知今夜还能入眠否?不过田氏也没有那么不济,田氏见过秦国王后,也算是开过眼界的人物。秦梦嘿嘿直笑,笑的两个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左清从门里出来,此刻也已焕然一新,粉色女儿装,俏丽典雅,落落大方。左清跨出门来优雅之态便荡然无存,不等小丫头开口,火急火燎的训斥道:“让你们照顾好贵客,可没让你们如此拖沓。”两个小丫头似乎早已经摸透了主人的脾气,小绵羊般恭顺低头施礼。左清也不再生气说道:“好了一旁退下。”
左清上前一步恭敬的向朱万崔广行礼语气急促道:“小女自然懂得待客之道,如今事情紧急,我就长话短说,此次在河边遇上几位也是冥冥注定,我本来就是要去濮阳城遍寻名医圣手,不想卫君遭刺,估计城中也不能去了。今晨走时祖母表情还属稳定,可回来时却愈发严重,祖母几日一直身体有恙,也找了不少大夫,都没有功效?只能求助两位了。”
左清进一步将朱万和崔广拉离了人群,似乎有意避开秦梦。朱万听了一阵后,双手抱歉施礼说道:“实在对不起,在下就是一个粗人,哪里懂得岐黄之术,剑伤刀伤这些红伤,在下还能应付一二。左姑娘,在下非谦虚实在无能为力,不能延误了老妇人病情。”朱万说完便退了回来。
秦梦听闻好奇,只想窥听一二,没想到让左清恶狠狠的眼神瞪住了。崔广回望一下秦梦,无奈被左清拉进了中院堂室里。秦梦几人被安排在了厅堂里等候,朱万在耳边嘀咕了一阵,秦梦这才了解了缘由。
左太史父亲一妻三妾,老夫人没有生养,左襄亲母和夫人情如姐妹,为了让左襄成为左家嫡子,左襄年幼就被过继给大夫人。只从亲母过世,左襄更加孝敬老夫人。老夫人身体一直有恙,最近一年越发严重。朱万犹豫再三才勉为其难的道出了病情,原来是女人特有之症,经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