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把手办掏出来晃了晃,“看见了没,就是它。”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佳姐揪了揪猴子的耳朵,“成天说话也不过过脑子,以后公司还得靠你,你就这样能领导得了大家?”
佳姐又是一副姐姐的模样了,之前我看到的女人味不知道又跑去哪里了。
“姐,我已经二十好几岁了,你还揪我耳朵有点不太好吧。”猴子拍了拍衣袋,“幸好我媳妇儿没看见,不然就丢脸了。”
“小楼你看看,他这样像个而是多岁的人?”佳姐转而向我求助,“你帮我说说他。”
我还没开口呢,猴子就道:“他跟我就差半岁,他有什么资格能说我。再说了,公司不是有你嘛,我才不要那个什么破公司,你给我一口饭吃,让我无忧无虑活的像个智障就行了。”
“你看看人家小楼,明明同岁,比你成熟多了。”佳姐说。
猴子“嘁”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在墙角里玩他的那个手办。
佳姐无奈的对我笑了笑。
我们三个在小屋里呆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猴子就没耐心了,屁股扭来扭去的,后来干脆站起来在屋里转圈。
佳姐说了他好几次,他都没听,还推说他身上的伤口痒。
佳姐估计也是累了,没心情再说他。
不过他晃了一会儿,可能是感觉没趣,就缩在角落里吃了一个罐头,开始打盹。
我趴在窗口,轻轻把白大褂掀起来一角往外边看,外边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这证明那些黑色的东西还在城里逡巡,不然这里是能够看到探照灯的光的。
我把白大褂封好,再次靠着墙坐了下来。
刚坐下觉得不妥,又跑到门那里,把门开了个缝看了看。
这一看可吓了我一大跳,这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被“夜”侵占了。
幸好我们这间屋子有门挡着,不然我们可能早就变成白骨了。
我一下把门关上,然后看着那个大约有一指宽的门缝,不知道“夜”会不会顺着那个门缝进来。
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佳姐背包里的纱布全部掏了出来,把门缝都塞了个严严实实,才放心的坐回墙角。
佳姐和猴子已经睡着了,我本来也想睡,但是又怕我们三个都睡着了,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怕来不及。
那本日志里就写过,他们失去第一个同伴的时候,就是在睡梦当中。大家都睡着了,夜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进来。
我睁着眼睛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老瞎子不知道此时哪里去了。
要是他返回绿洲去,有人来救他走了,那我们就真是倒了大霉了。
猴子也真是的,发现老瞎子打电话也没先告诉我,莫名其妙就弄了跳河这一招,表面上看来是我们摆脱了老瞎子,好像是摆了他一道似的,但是人家有手机,能和外界联络,大不了就是直接走为上计。
剩下我们傻乎乎的在这地下,这会儿还被困在一个小屋子里,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还是个问题。
之前躺在床上的人肯定知道怎么出去,当时我们怎么就没想到问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