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老是过一会儿就伸手去拉拉兔腿,美其名曰:“我看看烤没烤熟。”
每次他都抹了一手油,然后缩回手来就开始用舌头舔,样子别提有多猥琐了,他还说他是感觉手太油了,不舔干净一会儿不好洗。我懒得拆穿他。
兔子刚烤好,佳姐和老瞎子就从屋子里闻味而醒,寻味而来。
老瞎子摘了一堆树叶,洗干净了铺在地上,然后把兔子肉放在上面,用匕首给我们分割。
猴子啃着一只兔腿,满嘴流油,对老瞎子道:“瞎叔,你道你一向谨慎,怎么刚才睡着了小楼把你的匕首拿了,你都不知道。”
老瞎子笑了一声,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猴子没敢搭话,低头狂啃兔子肉。
我说瞎叔怎么可能不知道,猴子你就是天真。
猴子白了我一眼。
老瞎子问猴子,肩上的伤怎么样了?猴子立刻把肩亮给老瞎子看。老瞎子一看,立刻道:“你怎么把药丢了?这必须得连续敷上才管用,不然里面有可能会化脓。”
猴子吓了一跳,兔子肉也不吃了,连忙去水潭边洗了手,自己扯了一堆草药敷上,才敢坐回来。
我们吃完以后,居然还剩了整整一只兔子和一条兔腿。这兔子实在是太肥了。
我和佳姐还有老瞎子都觉得有些油腻,没吃多少就恶心得不行,只有猴子是一个人完完整整的啃完了一条兔腿。
我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老瞎子叫猴子敷药去,猴子可能还可以把另外一条兔腿给解决了。
我们吃饱了,全部瘫在地上发懵。
老瞎子起身把剩下的兔子又挂到了火堆旁边的一棵树上,这样余温还能烤着兔子。
他说大漠温度太高,一会儿这兔子肉可能就坏了,熏成肉干还能多储存一段时间,如果接下来我们找不到食物,它还能救我们的命。
老瞎子把兔肉挂好了以后,也走回来瘫在旁边,不过我估计他是在思考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对接下来也是感到一片迷茫,不知道我们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但是也不能在这个小绿洲就这样等着,那说不定等到七十岁,我们也出不去,而且别人还找不到我们。
佳姐瘫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自己身上太脏了,想洗个澡。
女孩子洗澡果然和男人不一样,女孩在是觉得脏了,就得洗澡,男人非得觉得出汗了,才去洗。要是不出汗,一个月不洗也是可以的。
猴子立刻告诉佳姐,水潭现在十分干净,完全可以在里面洗澡,于是她一个人跑到水潭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