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感觉与这位所谓的yín哥还没有熟到交心的地步,而且还是在这种野外狎妓的特殊场合中相遇,没必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但不知怎么回事,脱口就报出了吕布的名字,或许内心中比较期望见到这位奇书中记载的万人敌吧。
那位一直被张飞称作yín哥的“留级生”也不见外,与张飞闲扯了一会儿,倒似乎破有缘份,甚至还讲了一些狎妓要领,让张飞这个雏鸟大开眼界。直到很晚才回到宾馆。
张飞走后,这位yín哥却没有直接离开,对他这种身份的人来说,玩女学生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好不容易勾搭了一个人妻,准备好好打个野战寻寻刺激,没想到让这个自称吕布的黑小子给搅了,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感觉难受异常。
正琢磨着要不要拉开裤子自撸一管,突然见图书馆前摇摇晃晃走过一位女学生来,显然喝了不少酒,边走边含糊地说着:“你个负心的家伙,遇到麻烦就跑,让老娘一个人对付一群男人,每次都这样老娘和你绝交”
“泄火的小娘子来了”yín哥暗喜,拿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突然跳出将这位已经被多个男人蹂躏过的女学生拉入树丛,推倒在草地上,饿虎扑羊一般扑了上去。
女学生不喊,不哭,不闹,只是不断地冷笑,默默地承受,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个尘世上的男人一般。
yín哥也不管其他,只顾急风暴雨般尽情耸动。完事之后,yín哥拍了拍胸脯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哥就是吕布”说罢扬长而去。
第二日新生报到,颍川大学一入校门的主楼前红旗招展,人声鼎沸,老生们举着大大小小的各种牌子迎接新生,将他们引导到报到处。有一些行李比较多的同学,也有师兄们用三轮车帮着拉货,在每年的这一刻,这所高级学府似乎显得十分有亲和力,十分和谐。
张飞背着他的黑帆布包怔怔地站在主楼前,看着汹涌的人潮,很难想象昨天晚上还是那般冷冷清清的地方,今天会突然像集市一般热闹。
张飞考的是中文系。他的个头虽高、眼睛虽大,但想在人群中一下找到中文系的接待处,也需费一番功夫,正在观望之际,却听得身边传来一位女子不冷不淡的声音:“你怎么又跟踪我,告诉你,这颍川校园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老实交待,你从昨天就开始跟踪我,到底是什么企图”
张飞回头一看,见身后站着一名美女,正是昨晚住在自己隔壁的那女子,此刻拉着一个拉杆箱,静静地看着张飞,脸上又露出了与自己抢面条时的坚定。
“靠,颍川大学是你家开的啊,准你来上学,就不准老子来报名怎么还纠缠上没完了”张飞翻了翻大环眼,没好气地说道。这个女的真是有毛病,从自己下了火车吃饭开始,就一直与自己作对,而且还没完没了,居然认定自己在跟踪她
本来张飞在人群中找中文系就找得有些烦躁,再被这个女的突然质问,哪还有好脸色给她看,即便对方长得漂亮,但也不能无限度地耍赖啊。
夏侯涓一愣,原本以为是对方在跟踪自己,没想到这个黑家伙反咬一口说自己纠缠他,太让人生气了,“咦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到底是谁在纠缠谁啊”
张飞懒得理她,全然不管其被晾在一边的各种气恼,靠着一膀子好力气,背着黑布包在人群中左挤右挤,终于看到一个红色的牌子上写着中文系几个大字,顿时长吁了一口气,紧走几步挤到了前面。
可当他看到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位女子时,不由得惊呆了,就见这位女子三十岁左右,一身浅蓝色职业西装,脖子上简简单单地戴着一串珍珠项链,显得简约而不简单,琼鼻小口,貌美如花,长长的假睫毛一眨一眨,显得眼睛很大。
此刻那双美眸也正死死盯着张飞,眼珠子叽哩咕噜直转,显示着其心里的不平静。
此女正是张飞昨晚在图书馆前的小树林里遇到的那位妓师那位拿了yín哥一千元却没有提供任何服务的妓师,当然这在张飞看来也是没有职业道德的。让他撞破头也没想到,这位并不敬业的妓师今天居然穿戴整齐迎接中文系的新生
看到她,张飞不由得摸了摸裤兜里的那三百元。
“你是”
“这位同学你是来中文系报到的吧”没等张飞说完,“妓师”赶紧打断他的话,推过一本花名册,“找到你的名字,签个名,然后我带着你去报到处报到,顺便告诉你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