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埋得埋冻得冻,根本就不能走车。
无奈秦妙只得提着包袱又回到了住处。
如此就不得不考虑一下见到李柏之后该如何应付,总不能直接给人说我答应你的求亲不过是在做戏?
不管怎样,拿婚事做戏始终都冒险了些。万一唐弈不出现呢,她该怎么办,当真就这样嫁给李柏了?最坏的的结果,万一唐弈当真死了呢,那她岂不是自己就这样被自己导演的闹剧圈了进去?当然她也可以临阵退亲,可真要这样她在这个时代的人品就彻底的毁了,日后可能再也嫁不出去。
怀着紧张而忐忑的情绪,秦妙一天天的等待着李柏那边的消息。
之前她寻宝归来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家里就已经和李柏走完了所有议亲的程序,甚至连婚期都定了下来,就差按照婚期将她送上花轿去拜堂了。
此番秦妙自己点了头,婚事cào办起来应该很快。李柏那边只要定下一个确切的婚期就好。
可是秦妙左等右等,都已经从腊月等到了新的一年的正月了,李柏那边居然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同时,唐弈那边更加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秦妙的耐心终于在等待中耗尽,总不能她都答应了李柏的求亲了,这次反倒是李柏不想成亲?可是不能够啊,秦妙觉得李柏一直以来都是很在乎这门亲事的。
正月十七这天,年过了,节也过了,秦妙点心铺子的生意已经走上了正轨。她不用天天往铺子里跑,呆在家里看看书养养花,夜深人静的时候进空间练练功,于京城这块繁华热闹的土地上也能寻出一片宁静来。
当目标非常明确的等待一个结果时,其他的纷乱思绪便都静了下来,这段时间秦妙的日子过得很是安宁。房间重新装饰了一番,一应家具全都换成空间出品的极品木料,质地浑厚,散发着淡淡香气。窗台养了一盆兰花,饮用的花茶也都是空间出产的极品。
这一方天地里,秦妙过得很是安然惬意。
然则这样安然惬意的生活并不能持久。这不,二哥秦少廉进了宅子,径直朝着秦妙的房间走了来。
彼时秦妙正拿着剪刀修剪兰花。
秦少廉推开虚掩的门板,走了进来,笑着开口:“小妹在剪花?”
秦妙看了二哥一眼,见他脸上的笑容有些牵qiáng,知道他此行肯定有话要说,且不可能是什么好话。
“二哥随便坐,桌上是我刚沏好的茉莉花茶,尝尝看吧。”秦妙淡淡的说着,手上的剪刀没有放下,继续小心的修剪兰花。
秦少廉武将出身,喝水喜欢大口的guàn下去,细细品尝花茶什么的他做不来。随手扯了张椅子落了座,想了一下,选择直接开口:“小妹,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二哥直说就好。”秦妙剪完了兰花,退开半步,细细的观赏着花盆,看看哪里还需要补刀。
秦少廉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李柏的家事,小妹你也知道,早年他父亲上了战场,音信全无,全赖着他娘辛苦劳作赡养他nǎinǎi,养育年yòu的他。现在他官袍加身,他nǎinǎi也盼到了好日子,可是他娘却在最艰苦的那段日子为了给他和他nǎinǎi剩下口粮活活饿死……”
秦妙重新拿起剪刀,在花盆里那一处看着不怎么顺眼的地方咔嚓一声剪了一刀:“二哥,你可以直接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