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她秦妙绝对的自由,去还是留,再不受任何的羁绊。
李氏的酒坊开业的第二日秦妙便离开了齐州,而早在从李蕴那里知晓南边的战事之后秦妙当晚就进了空间,在空间里面的那座大山上拔了许多的杂草,放进灵泉水中浸泡成柔软的线状,然后放进烘干库里烘干水分,扎成捆。
一整夜的时候扎了七八捆这样的草线捆,第二天便找了家镖局,付了重金让他们将些草线送到唐县的元sè布庄去。随着这七八捆草线一起的还有一封信。信是给翠翠的,让她想办法将这些草线织成布,做成衣服。衣服款式一般就好,只要能穿便成。
空间里面那座大山上的杂草异常柔韧,刀砍不断火烧不坏,正好可以拿来做防身的软甲。不过被灵泉水浸泡后的杂草类似线状,织成布做成衣服穿起来更为轻便。
这样的衣服寻常的时候没多大用,战乱的时候却是极珍贵的宝贝,因为可以免于刀剑的伤害,必要的时候保全自己的性命。
这一年,三月中,秦妙独自一人离开了齐州,一路南下。
坐着马车赶了大半月的陆路,终于在四月初的时候上了水路。那边这时节天气晴好,水路要比陆路安稳得多。
出行在外,女子装扮多有不便,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靠近南方天气越热,戴帷帽很是累赘,索性便扮了男装。还别说,男装比女装要轻便利落许多。
这天秦妙躺在船舱里面的木榻上睡觉,船身微微摇晃,像是儿时的摇篮一样让人有一种安宁踏实且温暖的感觉。
这艘船是秦妙重金雇来的,船家不收其他人,专门送她一人南下。因此才有了这样清静安稳的好觉可以睡。不想正睡得香甜,忽然船身微微一晃,紧接着秦妙感觉到船舱里面多了个人。
她睁开一双惺忪睡眼,朝着那位突然出现在船舱中的不速之客看去。乍一看,有些茫然,仔细一看,不由刷地坐直了身子,满是讶异的看着那人:“你是……”
一身雨过天青sè长袍,腰束一条同sè的镶宝石腰带,腰带下面的玉扣上垂着枚成sè极纯的玉佩,浑身散发着雅致尊贵的气息,姿态俊秀,不同凡响……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张脸!
那张脸熟悉又陌生,那张脸俊美刚毅,那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一张脸渐渐的重合……唐二狗!他是唐二狗!
不,他现在不叫唐二狗那个低俗的名字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唐弈。
这张脸……是他的真容。
呵……秦妙感觉很好笑,当初她和他谈情说爱的时候想要看他的真容,他推三阻四的不情愿,现在她准备远远的离了他,他反倒露出他的真容来看她。他怎么就这么确定他给她看了真容之后她就能原谅他?
秦妙应付着笑了一下,看着船舱外面的水面,对他说:“此船已经被我包了,这位爷,你似乎走错了地方。”
唐弈极为无奈的叹息一声,走到秦妙的塌边,坐了下来,捉住她的手握住,可是秦妙一点也不想和他碰触,极为qiáng硬的甩开了他的手。
唐弈不想勉qiáng她,规矩的坐在她身边,开口解释:“妙妙,那天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秦妙嘲讽的看着他:“我看到的哪样?你不做出那样,我又岂能看到那样?”
唐弈说:“那天碧烟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运功疗伤时险些走火入魔,我和她同门师兄妹,自然是要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