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一把拉住他:“你干嘛?你是想要我家的人都知道我大半夜的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
唐弈宠溺的摇头,罢了,反正当初老妈子似得伺候过不能动弹的她,现在伺候她料理初cháowū血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在她卧房里面的暖壶里面取了热水打湿了棉巾给她热敷,有帮她擦了身上的汗腻,输了真气给她帮她舒筋活络便于wū血排出……
如此一番忙活之后,秦妙还真感觉痛觉减轻不少。不过痛觉减轻了,想起来觉得自己也真是乌龙,居然来了 都还不知道!
好一番折腾之后感觉舒服了,秦妙这才想起来问唐弈:“今夜怎么不请自来,不是说一个月来看我一次吗?”
唐弈笑:“想你了就来看你呗,你别把我当成你现在来的这东西,还一个月来看你一次。”
秦妙觉得他两个还真是心有灵犀不点自通,前两天她也生出想要见他一面的想法,因着娘想要开酒坊的事情。
于是便趁这机会给他说了自己娘想要开酒坊的事。
唐弈陪着她躺在床上,一面用手掌给她暖着小腹一面说:“铺子的事情没什么,改天选好了地方让阿古来告诉你。”
秦妙这会儿感觉好了许多,依偎在他怀里,问他:“你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每天有没有想我?”
他两个现在的关系,是亲热甜蜜的小情侣,又彼此熟悉的好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她依偎在他怀里问着这些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难为情。
“这些日子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是和往常一样,看看账本,谈谈生意,偶尔去商会里面坐坐……”他闻着怀里少女独有的芳香气息,“我自然是想你的,每天每夜都想,可是你不让我来看你,我怕惹你不高兴就一直忍着没来看你,惹得太久便管不住自己了,便来了。”
“谁知道来了之后就看到你那狼狈样。”唐弈宠溺的笑,摸着秦妙的头发,“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秦妙捶他xiōng口:“你才狼狈!”
“好,好,我狼狈。”唐弈握住她的拳头。
两人说到这里沉默了一阵。最后是唐弈的叹息打破了沉默,他低低的叹:“你这个样子,万一我日后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
秦妙辩驳:“你少小看人,这次是突发状况,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唐弈微微的笑着,没有说话。此刻窗外的天sè已经微亮,再过一两个时辰就是第二天早上。为了防止丫鬟们进来看到外男在秦妙的卧房而影响秦妙的名节,唐弈帮她盖好了被子,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之后便从暗道离开了。
当天sè大亮,丫鬟们端着热水毛巾进来伺候秦妙梳洗的时候,瞧见了秦妙床单上的嫣红血迹以及更换下来扔在床边的脏亵衣,顿时就明白过来,忙笑着说:“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不过就是来了初cháo而已,秦妙不知道有什么好谢的。她胡乱应付了两句之后起了床。
窗外有喜鹊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如此深秋时节,还能见着鸟儿,尤其是喜鹊,还真是一件大吉大利的事情。
秦妙对着镜子,身后的丫鬟正梳理着她一头的青丝,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深秋的晴日,阳光温暖和煦。秦妙透过镜子看着身后丫鬟的手指在她的青丝中翻飞,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安宁,没有人知道昨天夜里她痛经险些要痛死过去,也没人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在那样的深夜如此殷勤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