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摇了摇头。
这样就好办多了。秦妙离开老妇人的病床,朝着里屋外面的堂屋走去。一边走,一边悄悄的从空间里面拿了些致人立即昏迷的药粉。
何氏在堂屋里和秦少廉叙着闲话,见秦妙走了出来,上前几步,询问说:“小神医,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秦妙故意装出一副犯难的情绪,不给答复。
何氏没想到这个小女娃这么难应付,她都给了这小女娃这么一大块碎银,居然还没能收买她。刚刚何氏套问过秦少廉,这小女娃的家里可不富裕,一块碎银,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财了。可是为什么这个小女娃却看都不看一眼,不为所动呢?
趁着何氏琢磨着这些略微有些走神的时候,秦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药粉朝着何氏的面门撒去。这种致昏迷的药粉当初迷倒过一头肥大野蛮的野猪,何氏这样的女子,刚一呼吸到药粉立即就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秦少廉见何氏突然昏倒。顿时吃惊不小,大叫一声:“小妹,你这是干嘛?”
秦妙来不及和他细说,只简单的解释:“二哥,这个何氏并非老妇人亲生闺女,她这次请我来是想让我害死老妇人,我现在将她迷晕,咱们趁机将老妇人救走。不管怎样,先将老妇人救过来。”
秦少廉一听,顿时炸开:“天底下还有这样恶毒之人?光天化日直线竟想要害人性命!”
秦妙一面朝里屋走,一面问秦少廉:“二哥,你可会驾牛车?”
秦少廉拍了拍xiōng脯:“何氏那个毒妇就会驾牛车,我怎么不会?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老妇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秦妙这时已经来到老妇人的床前,她将床上铺着的棉絮提起,想这样子将她兜起来,挪到牛车上,可是刚提起铺被,顿时一股子刺鼻的niàosāo味传出来很是难闻,原来老妇人重病卧床,大小便不能自理,那何氏一心想要害死老妇人根本就不管,老妇人身下铺着的棉絮已经被wū得不成样子了!
秦妙叹息一声,老妇人其实没有病,眼前这样消瘦枯槁油尽灯枯的样子,完全都是何氏不给吃喝不加照料生生给拖成这样的。难怪老妇人一听说可以离开这里,顿时激动的泪花闪闪。
打开里屋的衣柜,翻找了好一会儿,才翻出来一床像样的棉被,加上老妇人身上盖着的那床棉被,将她从这里转移出去是足够的了。
老妇人虽已经骨瘦如柴,可是秦妙人太小,搬不动,便叫了自家二哥:“二哥,快来帮个忙,用被子将这个老妇人包起来,然后抱到院子外面的牛车上。”
秦少廉本就在为着何氏的做法而愤愤不平,为老妇人的遭遇直叹可怜。现在听了秦妙的求助,立刻开始挽袖子,拿出十成十的主人为乐的仗义拿被子将病得奄奄一息的老妇人包起来,然后连被子一起给抱到院子外面停着的牛车上面。
这牛车还是刚刚何氏接秦妙兄妹来的时候赶得那辆。就拴在院门外,现在正好,秦少廉将老妇人在牛车上安顿好之后就赶了牛车离开山清村。
路上牛车有些颠簸,再加上腊月里面的han风一吹,老妇人抵抗不住,晕了过去。不得不说,这老妇人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不知道那个何氏,如何下得去这样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