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家,大夫人简直哭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王辰也是坐在一旁陪伴,毫无办法。
王宁正是因此事被抓下犾的十几个学子之一,也不知他是怎么卷进这场风波里的,因为人进了去后,刑部要审问此案,就是王臻也不能去探视,王臻让人去打听,听到的就是那诗做时,虽然王宁也在场,但王宁并没一同参与,只是被人拉去那儿凑个热闹的,可谓是被连累了。
“老爷,你快让人去刑部打点呀,那种地方,宁儿怎么受得住呀!”大夫人见王臻这两日都在府里,似乎对宁儿一点都不管的意思,便是急道。
王辰也看着他,道:“是呀,爹爹,你是朝延二品官员,在朝中也有人脉,不如送礼,去打点一下吧,就是不能立刻救哥哥出来,起码也要让哥哥在里头少受些苦头才是。”她说着便是又抹了泪水,这两天她和母亲都是寝食难安,根本无法入睡,母亲更是连饭也吃不下,若不是她在一边劝慰着,母亲怕是担忧得已病倒了。
王臻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回头看着她们母女道:“你道我不想救宁儿?可是现在朝中对此事议论纷纷,皇上也只是将这些学子收监,还不知会如何处置呢。在这个关头,你让我去送礼,那不是救宁儿,那是害了他!”他说罢,觉得和她们这些妇道人家也是说不清楚,便是抬脚出去,到书房清静一刻。
大夫人见了,就更是哭得伤心了,王辰忙在一旁劝着,也埋怨爹爹实在是不懂拐弯,旁的官僚也有孩子进去了,就是不送礼,他们也该聚在一起想个法子才是,怎的日日下了朝便是留在府里呢?
晏轼尧和晏庭钧谢琅路过王家,晏轼尧想起王家的王诗来,便是在王家停了脚步。心想,不知那个温婉如画的姑娘现在怎么样了?那件事的打击现在好了一点了吗?他虽然政事繁忙,可有时出神时,却突然会浮出那天她在嗅花时的情景,他想,他确实是动心了。
“皇上要进去看看吗?听说礼部尚书家的公子也因此事下犾了。”晏庭钧此时神sè也有些严肃。
谢琅也眉头锁着,如今这荣亲王的事情,是拖得了一时,但终究还是要给个处置办法的。
晏轼尧看着王家的门匾,沉吟了一会儿,道:“还是不进去了。”说罢抬脚走了两步,可他又停下了,叹了一声,“进去看看吧,王尚书也是个严于律已之人,朕看看他去。”
谢琅和晏庭钧对视一眼,谢琅却是想起了那日在永安王府两人异常的态度,再看他二人的神sè,嘴角便是淡淡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