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一降下,收拾完家长里短,陈香莲早早的上了床,本想去看电影儿的,可家距离村头实在太远,家这边又偏僻的很,别出了门就遭贼。因此待在家里,可一上床陈香莲就没了睡意。
昨晚那根儿大蟒蛇足足捅了自己一个多小时,把自己整的筋疲力尽,今早太阳出来才起床来着。那滋味儿,把下面给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丝毫缝隙,一chā一抽,带出一抹白sè的yè体。
滋溜滋溜的把自己顶到了天堂!
想想,下面就流出了水儿。直到昨晚陈香莲才现,原来自己如此失败,活了几十年只尝过一次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儿,以前的那些狗男人,那玩意儿能叫巴吗?连黄瓜都不如呢。
唉,小龙咋还不来呢?不说好了,天天来日我吗?陈香莲眉头一簇,暗淡了不少,难道是嫌我有些老了么?
陈香莲从床上滑了下来,伸手披上一件汗衫,下面就穿了一小内裤,两条大丝瓜从xiōng前垂了下面,樱桃早已干瘪了,黑漆漆的,硬挺挺的,还有啥姿sè啊。
捋了捋额前的两根儿秀,陈香莲摸了摸脸,对着镜子仔细望了起来。眼角鱼尾纹爬上了额头,不由得一声哀叹。
老咯,老咯。起身,肥臀一扭,两团pì股墩儿一扭。趴在窗前看了看,见无来人,一骨碌爬到床上,拉过毯子盖在身上。
想要入睡,脑子里却始终浮现那根儿大bàng子,黑漆漆的捅的多舒服啊。暗骂自己不要脸,却抑制不住情欲,伸手拿起窗前黄瓜,从下面给塞了进去。
啊,嗯哼
身躯一颤,黄瓜不仅没切片儿,还没去刺。扎在上面有些轻微的疼,可要和那种紧紧的饱满感较起来,那些疼俨然成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