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后伸过去,抓着两只垂在xiōng前的大香瓜,捏着nǎi头子,使劲儿一捏,下面控制巨蟒使劲儿一磨!
嗯哼陈香莲pì股墩儿一扭,支吾道:小可,算了。事儿既然已经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别为难小龙了,小龙还是挺不错的,后面本来想说一句,是小龙让妈妈挺会到了什么是女人,想了想还是算了。
嗯哼陈香莲抿了抿嘴,身子敏感部位尽被龙根掌控,才尝过大bàng子不久,经不起挑逗,这才几下,下面的水就跟屋檐水似得,哗哗流了下来。小龙根表面都有些湿了。
妈!
小sāo货闻言顿时急了眼,一跺脚,xiōng前两只大白兔险些跳了出来。
那可是大伯啊,就算不弄死他,至少也要赔钱啊,一万块钱能干嘛?大伯可是断了两条腿,一辈子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呢!你咋不知道心疼心疼大伯呢?
一提钱,龙根裤裆下面就是一顶,两只手又加了两分力,陈香莲一身闷哼,整个倒在龙根怀里,叉开的双腿间,一根儿圆乎乎的大bàng子脑袋伸了出来。
这个角度上看去,好像陈香莲横骑着一根儿大bàng子似得!
嗯哼小可,别,别说了
寡妇,之所以称之为寡妇,就是因为下面没人抠弄,需求量大,往往一撩拨便一不可收拾。陈香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守了七八年的活寡,好不容易有了根儿大bàng子上门,这两天儿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哪里受的住?
妈,你咋了?陈可见老妈身子一软,倒在龙傻子怀里,当时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老妈面sè红润,迷醉桃花眼半睁半闭,一触手,神条子灼热的很。这是想男人了的征兆!
当小姐的陈可哪里瞧不出来?可刚才没人撩拨她啊,咋得说想日身体就有了变化呢?这不科学啊。不过这会儿还是想办法让老妈舒服舒服才是。
妈,你先忍忍,我去地里给你摘个黄瓜;要不我先给你搬个香蕉,用过了之后剥了皮还是能吃的陈可没有啥顾忌的,旁边有人,可不过是一个傻子,傻子懂个求啊?更何况还是天萎!老娘脱的光溜溜的,嘴巴给吸烂都硬不起来!有求用?
陈香莲倒在龙根身上,龙根也没闲着,隔着汗衫把xiōng前一大片都给摸了。下面那条大蟒蛇依然来来回回擦着下面的水流。
嗯哼嘤咛别,不用了,小可,不用了小龙,小龙那玩意儿能用嘤咛
陈香莲娇喘一声,小溪哗哗流个不停,大bàng槌如同火红的烧火棍一样扎在下面,磨啊磨,搓啊搓的,两片面包像蚂蚁爬过似得痒难忍。
哧溜!
砰!
老寡妇陈香莲对男人裤裆那玩意儿再熟悉不过,对龙根的大bàng子更是念想,只盼望天天能往自己那洞里塞,整个通宵又咋的?
啊!
小sāo货陈可吓了一跳,眼珠子一直盯着自己老娘裤裆那地方看着,松垮垮的灰布长裤,有些破洞,上面沾了些油渍,这些年老娘一直过得不好,自己是知道的,不然怎么会脱了裤子让万人cào?
老妈那地方湿漉漉的,两滴粘稠的汁yè落在地上,那地方的围裙被一个大家伙顶着,撑起一块儿不小的蒙古包,圆乎乎的。是那人的那个玩意儿?
嘶
陈香莲可管不了女儿咋想,心里烧的麻麻痒痒,下面那地方像决堤了一样,一股一股水珠喷了出来!一扯,围裙连着裤衩一起给撕烂了,斜靠在龙根怀里,搓着自己的nǎi子,需要,实在是太需要了!
小龙,快,快把你那根儿大bàng子塞,塞进来婶娘遭,遭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