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咱们前些时候还海誓山盟,你说要好好照顾咱们mǔ_zǐ一辈子,你可说句话啊。咱们mǔ_z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了。你好歹也是县官老爷,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妻儿被冤枉了去。若真被说成什么‘反贼’的,也连累你被冤枉了!”
刘大宝又是一抖,心里又是怜爱,又是觉得有理,若这mǔ_zǐ被打成了反贼,他还跑得脱?
这样一想,他也就释怀了,对内卫的人道:“各位,这是在下的侍妾,叫个‘周三娘’,出身贫苦人家,被卖给县里的赵府做了个侍妾,生了这孩子,可惜被府上夫人嫉恨,我瞧她可怜,便纳了她做妾,哪里有什么反贼?”
“刘大人,这自古美人关难过,您可真不该什么人都往府上接,看在你怜香惜玉的劲儿,今儿是死也让你做个明白鬼。”为首的人摇头连连,又使了个眼sè让人将周三娘mǔ_zǐ抓好。
这人显得十分无奈,叫身边的副手拿出了一副画像,副手将画像展开,让刘大宝可以看清楚。
刘大宝仔细瞧了瞧,见画上人的眼眉模样分明就是周三娘,画工非常jīng细。不过仔细看来,画里的周三娘比如今似乎多了几分稚嫩天真。
“此人根本不姓周,她姓杨,是前不久江北叛乱的杨汉云的女儿,她也根本没给哪个大户人家做妾,她是从北边一路逃过来的。”内卫首领说道。
他说完这话,杨三娘彻底瘫在了地上,只能哭泣,说不出话来,但哭了两声,还是哭叫道:“各位官老爷定然是认错人了。”
那内卫首领继续道:“而且这人是劝解她父亲作乱的首恶,证据确凿,咱们这里的证人可不少,是真是假到时候一审便知。好了,带走。”
刘大宝无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瞧着内卫将杨三娘mǔ_zǐ带走了,突然而来的美娇娘,又突然地走了,虽然已有了几分感情,但也很快缓过劲来,就当这是一场梦罢了。
随后他就又亲自督促着被耽误的府上人,去老家接继母妻儿去了。
内卫队伍走后,那首领对身边副手道:“咱们这就启程,带上这女子去京中审问复命。你们先去驿馆收好行礼,我有事出去一下就回来。”
副手点了点头,又叫住上司道:“那这县令怎么办?他可是包庇了这杨三娘,按道理不是应该……”副手说着,做了一个夸张的“抹脖子”动作,之后又接着道:“咱们是不是?”
“陛下不喜欢咱们在外太张扬,怕惹了事,咱们还是没资格将这县令带走,离着京都这么近,他也走不到哪儿去,还是将这事奏到京里再说。”首领摇了摇头道。
来人挥别后,这内卫首领走到了一处府邸,敲门进去了,蜿蜒了一阵,到了厅堂里坐着了。
过了一会儿,主人笑着来迎了,竟然便是那刘大宝身边热情洋溢,给他颇多帮助的杨主簿。
“看官爷的表情,事情是办成了?”杨主簿笑着问道。
“别叫我什么‘官爷’,实在是折煞在下了,咱们是同朝为官的。在下当真是要多谢杨主簿的消息,才能及时找到这杨三娘,咱们一路从北至南地追踪这女子,多次被她逃了去,这次好不容易在江宁发现她了,差一点就又要被她给溜了去。”内卫首领说道。
杨主簿十分感慨做作地摇了摇头,道:“那也怪不得各位,谁知道这女子这般狡猾,竟然敢跑到县衙里去了,唉,也不知道怎么这新县令竟然敢公然收留一个女逃犯。”
“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