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你可知你做了些什么?”刘守睿冷冷地问道。
陆氏一下子便夸张地瘫倒在地上,脱口便是:“陛下,妾冤枉啊,妾实在是不知陛下所指。”
“那好,朕便给你一个明白,过来,唱。”刘守睿说完,便过来一个会唱那歌的宫女,在陆氏面前唱了起来。
陆氏心想这不是她谱的曲子吗,难不成是陛下和皇后不允许宫中传唱这等情词艳曲?
“陛下,妾明白了,妾不该给这首诗谱了曲,望陛下和娘娘看在妾不懂宫中的规矩,不要责怪妾,妾不知宫里不能唱曲。”陆氏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可是这哪里是这个问题呢,俩人见陆氏的理解有些偏差,便耐着性子和她解释了一番这歌的内容,以及写这词的人背后的恶毒用意。陆氏这才真的吓坏了,真真正正地瘫倒在地。
“陛下,皇后娘娘,这真的不是妾写的!妾的父亲一直说女子不需读书,妾不过粗略认得几个字而已,哪里会写这些东西,不过妾从小学过音律,所以会谱曲,这曲确实是妾谱的,只是这词……”
俩人对视了一眼,觉得陆氏或许没有说谎,便责令其将这首曲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陆氏才如蒙大赦一般,讲了起来。
原来陆氏一直jīng通音律,不仅热爱也会自己写,她之前在闺中便会令丫鬟等帮她采集民间的诗歌小tiáo之类,后来入了宫也是一般,这首词是她的宫女与偶然相识的其他宫女闲谈时听来的。
对方说知道她的主子喜欢这些,便将这她家乡的传唱的曲子词送来,只是她不会唱,可送给陆妃谱曲,陆妃的宫女便一口应下了。
之后刘守睿便又让人去找帮陆氏采集诗歌的宫女,问了一番之后,只说那宫女是自己找上的,也不过是路边认识的。
冯芷兰和陆氏都感到头痛,宫里的宫女几千人,谁知道那个宫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当时说不定还进行了一定的变装,茫茫宫中,到哪里去找她?
陆氏冷汗直滴,怎么听着那个献歌的宫女都像是她们主仆编出来的啊。
“陛下!妾当真没有写过这诗,妾没有这个本领,妾说的话句句属实。陛下若是不信,可召集妾已致仕的父亲和娘家的哥哥,他们都可作证妾不通文采啊!”陆氏眸中闪动着恐惧与恳求。
刘守睿看着她这个样子,其实已是信了。冯芷兰的说辞和陆氏的说辞他都信了,这些说辞其实都指向一个人,他忍不住将拳头握紧。
“行了,你下去吧,朕信你。”刘守睿让陆氏退下了,那个宫女是不指望找了。
“孙安,你派人去找内卫的人,去将永昌王赶紧带过来。”刘守睿吩咐了一声,孙安赶紧亲自去安排人去做了。
这般,俩人默默无言地等了会儿,冯芷兰心里却是越来越忐忑不安了。刚才她为了自己,也为了不把冯芷萱二人的情事说出,便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慌。
她本来想着刘离毕竟是个王爷,就算真的和宫女tiáo笑了几句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可是这事真不是陆氏做的,刘守睿自然又把矛头对准了刘离。
他本来就十分厌恶那个曾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