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俩人便皮开rou绽,跟着王逸清也养细了皮肤的俩人,背后绽开的衣裳间,可见白的rou,红的血,分外鲜明可怖,阿威早已经受不住,趴在地上讨饶求命。
王逸清转过头去,心下也是不忍,泄了气,才道:“你们下去吧。”仆人下去后,王逸清接着道:“阿威你收拾好东西便走吧,阿博你若想走,便随便你。”
阿威顿时惊恐万分,顾不得身上疼痛,也要勉qiáng跪在地上磕头道:
“少爷,如今乱世之中,像阿威这样的,不说产业,连把力气都没有,除了伺候少爷,什么都不会,出了门去,不定明日就饿死的。少爷您若不解气,再打奴才几下也成,千万不要将奴才赶出去啊。阿威以后,一定把命都交给少爷!少爷让奴才如何,奴才便如何。求求少爷不要赶奴才出去……”
“别说了,你走吧,明日,你就不该在府中了。”王逸清转过头去,懒得再看他。
阿博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让他先出去,阿威又用眼神示意,“难道你不和我一起走吗”,谁知阿博又摇了摇头,他才心如死灰,不敢置信。
夜已深了,一阵风吹来,树上的叶子不约而同地落下,犹如小雨,昭示着秋日的来临。
阿威正在自己的下人房中收拾行李,他看了看外间,想了想自己一直以来的生活。虽为奴仆,但向来跟着王逸清吃好穿好,还四处游山玩水。
可是明日,他便要离开大辉的权利聚集之地,蓉锦巷的丞相府,风餐露宿地讨生活去了,思及此事,一片落叶正好晃晃悠悠地落下,阿威的泪水也跟着不争气地流下。
“少爷已经睡下了,看来是平静了不少,说不定……”阿博推门而入,看见阿卓临窗而坐。
阿威忍不住红了脸,赶紧抬起手,胡乱地将脸上的泪水擦了个干净。随即又气哼哼地转过头去,瞪了阿博一眼道:“阿博哥看来是对我死了心了,也是,我也不能让你丢掉饭碗随我离开少爷,明日我便走了,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吧。”
阿博心上涌起一股酸意,他微微下蹲,按住阿威肩头道:“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让你不要惹了少爷,他正在气头上呢,我看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少爷自然忍不住,说不定明儿就去看冯小姐了。不如咱们偷偷去冯府,求求冯小姐与咱们说说情,少爷定然听她的话。”
“我就说你不会不管我的……”阿威听完,便抱着阿博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但心里也释然了不少。
第二日天还没亮,俩人趴在榻上睡得正沉,被一阵响声惊醒,起来时忍不住伤口一痛,才见到王逸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站在门口,俩人赶紧起床行礼。
“你俩收拾收拾,等会儿与我一道去冯府道歉,孙闲春跑了,只能你俩去了。”王逸清说道,声音带着疲乏,明显昨夜没有休息好。
俩人对视一眼,眸中都透着喜sè,赶紧连连道谢。王逸清脸却yīn了yīn,冷冷道:“道完歉你便走吧,没让你留下来!”他说完,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俩人,回了房里。
时候稍晚了些,几人仍是怕坏了冯芷兰清誉,也不敢登门拜见,自从发现后门,王逸清才知道这捷径,这时仨人便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发现临近后门下人房处,白天也无人在外逡巡,便摸索着找到了桂院里。
刚来的丫头不认识几人,虽见了这般俊俏的公子有些头晕眼花,但反应过来后仍待叫人。这时青云见了,才赶紧止住,进门询问了冯芷兰后,便带了王逸清去冯芷兰房间。
王逸清使了个眼sè,阿博阿威不顾青云阻止的眼光,也进了房间,俩人头也不敢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