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恣点头。
当然走。
“可是我们没有…….”唐晚轻嚅了嚅嘴道。
容恣伸出修长好看的食指点住唐晚轻的嘴,示意她什么也不用说。
片刻之后,容恣将她背到身上,腰上缠上一根极细的天蚕丝。
灵活而诡异的身形跳出了小仓库,然后顺着小仓库往下走。
很快,他们绕到了昨天石室那个木窗之下。
就着昨夜原来的路线,容恣手法极为快速地往下滑。
昨晚夜里可能还不太能瞧清楚容恣的身形与手法,这到了煌煌白日,就看得更加清楚了。
他的手脚功夫似乎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借助他手上的现代高科技滑丝,在这悬崖峭壁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十数分钟之后,他们还是稳稳地踩在了昨天晚上的那个位置。
唐晚轻踩着结实的地面,联想起方才跃过山涯的惊险无比的一幕一幕,顿时觉得踏实无比。
腰间的蚕丝被容恣收起,他牵起她的小手,往前走。
唐晚轻尽量跟紧容恣的步伐,眼神止不住地往容恣的方向打量。
一翻跳跃奔叛下来,她发现容恣除了呼息略显沉重之外,连一滴汗也没有。
他的身体,最近好像qiáng悍得有点儿像铁人一样儿…….
“看什么?”容恣早注意到唐晚轻的小动作。
与她十指紧扣的双手,微微使力,牵引着她跟上自己的速度。
唐晚轻摇了摇头,笑了一下,便将眉眼低垂下去了。
“没看什么?”容恣歪了歪嘴,心情颇好地扬起墨眉。
轩轩韶举的模样,让唐晚轻看呆了眼儿。
实在是因为容恣很少这样笑。
“还看。”容恣佯脸一虎,凶sè道。
唐晚轻清浅一笑:“你好看,我才看呗。”
这话容恣听着十分受用!
没错,他确实好看,尤其是这话从唐晚轻嘴里说出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容恣歪着嘴,偏过头,故意说自己没听清。
唐晚轻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朝天笑了笑,就是不说下去了。
“唐晚轻,我没听清。”容恣见她不搭理他,微蹙着眉,不悦道。
这就像是一个刚吃一颗糖,觉得滋味儿难忘,又想讨要一个颗糖的小孩儿。
嗞——嗞——嗞——
就在唐晚轻想开口的功夫,容恣别在衣襟上的耳麦发出了嗞嗞嗞信号不稳定的声音。
容恣扶了扶耳麦,方才面上的浅薄不悦,变成一片肃sè,衬得lún廓棱角更加深刻狷俊了几分。
嗞——嗞——嗞——
容恣牵着唐晚轻换了个方向,似乎在找一个信号qiáng的方向走。
终于在数声嗞嗞嗞之后,耳麦那边传来了,许行久违的声音。
“容哥,容哥,你在吗?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许行!”许行的声音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