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直接把她带回了基地,扔进到山子的实验室。
那里面陈列的东西,他看着都蹙眉头。许行见了之后,吐了一个星期,吃了一个星期的素。
她看了之后,直接给整晕了过去。
那之后,他就打算着,以后她再惹自己不高兴,就不把她扔那地方了。
“那蚂蚁咬人。你以后离这些东西远点。”容恣想了一下,变了个说法道。
“蚂蚁咬人,难道是那种沙漠中的食人蚁吗?”唐晚轻问。
容恣看了她一眼,有意含糊了一下:“嗯。”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唐晚轻皱了下眉问。
容恣揽了揽背上体重轻盈的唐晚轻,突地做了一个决定:“先回唐门。”
“回唐门?现在回唐门,那不是…….”不是白跑出来了吗?
唐晚轻不说,容恣也知道唐晚轻的想法。
他背着唐晚轻从树上跳了下来,声音沉稳如铁:“唐晚轻,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
唐门唐老爷子的阁楼,两个身着苗疆服饰的男子,用单架抬着一个上了年轻的老者进来了。
那老者四脚张开,形成一个‘大’字,极没有形象地躺在单架上。
缩水褶皱的眼皮子紧闭着,神情痛苦,像在受着什么病痛的折磨似的。
“老药掌,老管家回来了。”两个男子将唐老管家放下之后,其中一个立在一边儿,小声道。
唐老爷子唐云天坐在一张竹木制的四方靠背椅上,眼神微含着,并没有视物。
及至唐老管家被抬进来,也似乎早料到了似的,没有睁眼儿。
闻丝不动的神情,让抬着唐老管家进来的两个男子,摸不着自己做得是对,还是错儿。
于是乎,连大气也不喘。
只等着唐老爷子唐云天睁眼儿开腔发话。
可唐老爷子唐云天一直端着,浑身只有一股冷慑之气,越来越浓稠。
浓到这两个年轻人,觉得自己快要溺毙了!
“老药掌,老管家回来了。”两个男子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冷汗,再次小心道。
唐老管家瞠大眼珠子来回动了动,使劲儿给那站着的两个男子眼sè。
其中一个稍胆大的,试着道:“老药掌,老管家的嗓子坏了。好像不能说话。”
“哦,还有老管家的手脚,好像也坏了。”
见有其中一人把他的情况跟唐老爷子唐云天说了,唐老管家就像放下心中的大石一样儿,松了口气。
唐老爷子唐云天这才从从容容地睁开眼,目光飘忽不定地扫了一下唐老管家。
抬手摆了摆,示意那两人退下去。
那两人就像得了解放似的,弯着腰汲汲营营就下去了。
剩下不能言语的唐老管家和唐老爷子唐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