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完全不在乎那人搭不搭理自己,自顾自地又说道:“最近的药,我知道效果差了点儿,可是,我也没有办法。阿恣像是知道了什么,他不打算把药给我。”
“所以,我只能找人仿着做上一些,看你用得怎么样儿?”容天爱满是忧戚地说。
“不过,达西,你放心!我正在找办法,慢慢让你恢复正常!相信我,你一定会好的!再忍忍,你一定会好的。”容天爱像在给谁打气道。
可她那说话的对象,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仿佛只是容天爱自导自演演了这场独角戏。
容恣轻手轻脚地靠近,视线转向暗室的中央。
一个成年男子,半截身子像是装在一个黑sè的木箱之中,只露出一颗五官俊美非凡脑袋。
只是成年男子的目光紧闭着,像是睡着了一样儿。
容恣还未来得及细看那男子的模样,就被扒在地上的容天爱给发现了。
都堂堂正正地站在暗室的中央,能不让容天爱发现就奇怪了。
她惊恐地瞪大眼珠子,除了嘴chún颤得上下打抖,就连整个人也像是在数九han天,只穿着单薄的衣裳一样儿,冷得全身犯抽抽。
“你,你,你怎么来了?阿恣,你你怎么来了?”容天爱颤着声线问道。
容恣并未搭理她,黑沉的视线,冷淡地掠过容天爱惊慌失措又苍白瘦削的脸儿,重重地落在那个半截身子藏在黑箱里的男人身上。
“他是谁?”容恣问。
容天爱失控得上下嘴chún打架,连一个字音也说不出来。
容恣狭眸一眯,语气微沉:“他是谁?”
容天爱继续哆嗦着,眼中的惊恐与害怕,似涛天巨浪一样,淹没了她仅存的理智与冷静。
容恣见她半天不语,冷道:“不说,我就把这箱子打开了。”
“不要!不要!求你!千万不要!”容天爱激动地大喊,无力的身子想从地上爬起来,可试了几次,又跌回了地上。
容恣眼中得意带冷地笑了笑,看来这黑箱子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伸手往男人那颗jīng致的头颅的方向前去,吓得容天爱大声喊道:“不要,不要!不要碰他!阿恣,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容恣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在半空中顿住,偏过头,沉冷的目光浮着一层骇人的唳sè:“你说什么?”
容天爱对上容恣慑人森然的视线,方才的冲动登时就给bī了回去。
双chún嚅了嚅,失神喃道:“我,我没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
容恣嘴角一歪:“不说?”
不说,那就…….
眼看,容恣的手碰上那颗头颅,容大爱再次出声喝止!
“阿恣,我说!我说!其实,你不是我大哥的儿子!你是我和达西的儿子!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碰他,你要是碰了他,他立马就会死的!”容天爱情急之下,将自己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交代了出来。
容恣显然是不信的,一张俊逸狷狂的脸,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是容天爱和这个奇怪男人的孩子,而有丝毫动容。
“达西家里不同意,他和我在一起。然后我们就私奔了。我们在逃跑途中受伤了,后来我求助了大哥。是大哥才把我救下。达西,达西为了保护我,就受伤了。然后一直在现在,他一直没有好。”
“我,我也知道怎么办。只能听大哥的。大哥替我摆平达西家里的一切。后来,我怀孕了,大哥为了让我在容家待下去,就把你抱去了青龙院儿。然后……”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