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平眉目板正严肃地看向容恣和山子,视线扫过容恣的时候,眸光快速一黯,这人的眉眼……
容恣的目光沉煞,泛着一股冰冷森然。唐长平打量一番,暗道,模样不错,也怪不得宝宝这丫头动心。小子的气势不输他这个数十年的唐门药掌,看来不简单。
“你好,我是莫语山,这位是我们容家二少,容恣。”山子见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不急不徐地介绍。
“哼,黄毛小子。”唐长平冷哼了一声。
显然是看不上容恣。
不过也是就面上这样,其实心里还是对容恣赞许的。
容恣闻言,眉眼一蹙,皱成一条深峡,浑身的冷气扩张。整个气压变冷,除唐长平外的众人,唐宝安和山子十分默契地打着冷噤子。
当然,咱火哥对这不感冒。
“老爸,人都到这里了,你还说这么多干嘛!救人吧,救人吧!用你的一指,给她摁摁脉。”唐宝安抖着牙齿道。
唐长平哼了哼:“救人?我堂堂的唐门药掌,你说救人就救人?凭什么?”
“凭什么?唐药掌,你该不会忘记,唐大小姐身上的毒吧。”山子似笑非笑地答了一句。
唐长平淡瞥了山子一眼儿,语气极为不屑:“我还以为是什么毒?原来是牵牛?”
山子心下一紧,如打鼓,他知道牵牛毒?那他也知道牵牛之毒怎么解?
如果是这样,容哥带着嫂子上山求药,那不是自投罗网?
“哟,听唐药掌的意思是,这牵牛之毒,对你们唐门来说不过是小意思了?”山子勾嘴试探。
山子回头又一想,如果是牵牛他们能解,这唐长平又怎么会特意跑到小阁楼来?
大可以直接让人把他们一锅端就是了。何必大费周章跑这里来?
仅仅只是因为唐宝安把人请了过来,所以他来会会客?
想必不会这么简单。
“那是自然。要不是看在宝宝这孩子的面儿上,你觉得我堂堂的药掌,会屈尊来见你们这些黄口小辈?”唐长平端着辈份儿道。
说完这话,唐长平的目光往容恣面上一扫,他就不信这小子到现在还能沉住气。
“老爸啊,你就别拿乔了!你都说这毒需要人家解药了,你还说那么多干嘛啊!”唐宝安跺跺脚,急得跟什么似的。
唐长平狠瞪了唐宝安一眼,这死丫头,怎么这么蠢!
这时候来揭他老底!
山子闻言,明目张胆地笑了笑。
“傻丫头,我是说需要人家的解药,不过没说,你爸我配不出这牵红的解药。”唐长平老神在在地笑笑。
唐宝安一听,大喜过望,抓着唐长平的手就道:“老爸,你说得是真的?是真的吗?要是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一路上,什么都得小心翼翼来着!真是的!可把我憋死了!”
“当然是真的。”唐长平笑出了声儿。
山子沉着脸,看向一言未发的容恣,他的面sè黑沉如碳冰,仿佛嗞嗞冒着冷气。
“那,反正我爸我是叫过来了,不过,很可惜啊,我爸会配解药,所以你们,我就不用求了!老爸,让我们的人,把他们几个都抓起来!好好折磨!你,就去试毒!”唐宝安解气地指着山子道。
随后小手一指,指着容恣:“你,你,你留下来,给我当男仆!还有这个孩子!留下来做我的小奴隶!”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