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哇——哇——哇——
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那边的唐晚轻还想跟许行聊点什么的,忙停了下来。
她担心地看向隔壁,生怕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可她口不能言,只能焦急地掀开身上的薄棉被下床。
好在已经是第三天,养回些许体力的她,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嫂子,你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许行见唐晚轻下床,趿着鞋子就要去找容恣,忙道。
尽管许行这么说,可唐晚轻还是不放心。
很快,孩子的哭声,将魏书欢子他们都吸引了过来。
魏书和欢子直奔隔壁的实验室,推门就道:“火火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怎么就哭了?这么大声?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欢子也道。
容恣手里抱着孩子,见到魏书和欢子齐齐出现在门口脸黑了黑。
他总不能说,孩子是他给戳哭的吧?
“容哥,你,你在这里啊?”魏书意外地怔了一下。
欢子也有些讷讷的,她擦了擦鼻子,以掩饰自己看到那黑猫耳墨镜,想发出的笑意。
“魏书,你快去给孩子把把脉!”欢子不自然道。
魏书呃了一声上前,伸手将孩子从容恣怀里抱过来,手脚麻利地掐住孩子的左手。
心跳过快,脉象劲滑。
呃,看这脸sè,应该是情绪激动所致啊。
“怎么样?”
“火火怎么样?”
唐晚轻和欢子同时出声。
容恣没想到唐晚轻下床走出了实验室,眉心不悦地皱了一下。
欢子上前,忙扶着唐晚轻。
唐晚轻摇了下头,示意自己没这么虚弱,视线则关切地看着魏书怀里的火火。
“火火,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还好。”魏书道。
欢子不解:“怎么会情绪激动?他是饿了,还是吃多了?”
魏书又呃了一下,暗道,他怎么知道他是饿了还是吃多了?
“脉象上看,没啥大问题。应该不是饿。”魏书道。
“吃多了。”容恣天外飞仙似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众人:“……”
话音刚落,火火哭得更加大声。
哇哇——哇哇——哇哇——
欢子见这情况,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魏书十分无奈地抱着火火,生怕他情绪激动,又点个火团什么东西似的。
很没理由地说了道:“也许是,想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