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这事儿,还是羽少主动说出来的。不然,青龙院儿那位死不改口,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容和道。
“不管怎么样儿,青龙院儿少了个白敏,就少了一桩事儿。老和,你跟我说说,那板子是谁打的?回头,我替容哥谢谢他。”
容和看了眼许行,老神在在地笑了笑:“容叔安排的。”
“那也难怪了。”许行拍了拍老和的肩,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就剩一个兰蓉了。”魏书点了点桌子,看向许行。
许行大大方方对上魏书的视线:“没想到,这容羽关键时刻,还能坑自己的妈一把。就不知道,他对兰蓉是不是还那啥?当年,他对那姓兰的……”
“容哥这么多年,没让兰蓉进过白虎院儿,咱就应该知道容哥怕是顾着容羽那边。现在,容厉也给送到了青龙院儿那边儿,这凑起来,还真像是一家三口。”魏书吐槽。
许行白了魏书一眼儿,冷不丁冒出一句:“本来就是一家三口。”
魏书瞅了许行一下,两人心照不宣。
只有老和听得云里雾里的。
“明天回海城,你想好怎么跟姚瑶说没?”魏书问。
许行这几天的状态不错,像是找回了以前的自己一样儿。可尽管许行再掩饰,魏书还是看得出来,许这几天猛不断闷酒,心里还是没放下这事来着。
老实说,这事儿搁谁身上,也不可能轻易放下。
——
海城,某单身公寓。
一早,保姆王阿姨就去菜市场挑选了最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她被雇来这个小区,照顾一位手脚受伤,行动不便的年轻女学生,有一段时间了。
这个年轻女学生姓姚,听说前一阵儿,四肢因为意外受了伤。如今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请她过来的魏先生,每个月会给她两倍的工资,对她就三个要求。
一是不多话,也不能出去乱说;二是除了每天洗做饭,打扫卫生,还得照顾姚小姐的起居;三是每隔一周,都要向魏先生汇报姚小姐的恢复情况。
当然,她不懂医,也不懂看病。每隔一周都会有专人上门,给姚小姐上药换纱布。
而她要做的,就是时刻照看着姚小姐。
这个姚小姐是她照顾过的,最好伺侯的病人。姚小姐人不多话,时间到了,该吃饭吃饭,该吃药吃药。
也不挑剔她哪里做不好,当然,也从不主动跟她说话儿。
“姚小姐,时间不早了,该起了。早餐已经做好。”王阿姨礼貌地敲了敲姚瑶的房门,二分钟之后,推门而入。
然后,拉开窗帘,让光线从屋外透到屋内。
王阿姨这时会扶姚瑶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枕上个枕头。回头搬来一个小桌,将早餐一一摆上,就伺侯姚小姐吃饭。
请她的魏先生曾经说过,说姚小姐的手脚正在恢复期,一定不能使劲,也一定不能拿东西!
哪怕是轻的东西,也不可以!
姚瑶习惯性地眯了眯,让眼睛适应屋内乍然涌现的白光,任由保姆将她扶起来,倚在床头。
很快,这个上了点年纪的保姆,就会端来洗漱用口。一盆水,一块浸水的毛巾,她知道这是用来洗脸的。
然后还有一个空盆,一个口杯和一只电动牙刷。牙刷上早就被她挤上了牙膏。
“姚小姐,我们先刷牙。”王阿姨对姚瑶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