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不见了,找了青龙院儿和玄武院儿,朱雀院儿那边儿也找了,只有咱白虎院儿没找着。
那兰小姐急得跟什么似的,带着一帮子人,过来了。看这样子,是打算搜院子。”一个灰sè中山装打扮的,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佣,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报信儿。
欢子笑呵了一声儿,兰蓉她认识,兰蓉对容恣什么心思,她也知道。
这容厉是兰蓉给容恣生的儿子,别什么时候不丢,偏偏今天唐晚轻和容恣婚礼就丢了。
她刚还说这婚礼,容恣办得滴水不漏,没给人机会来着。看来话说得太早了,兰蓉逮着这空子,又闹起来。
“容厉丢了?这时候丢了?这不是笑话吗?她一个当妈的,自己孩子看不住,说丢了就丢了。现在到处找?回头是不是得把容哥的新房也找一找?”欢子似笑非笑道。
别说,兰蓉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魏书和山子没说话,都知道这不过是兰蓉找得借口。两人暗暗看向容和,等他这个白虎院儿的大管事拿个主意。
许行面红目赤地呸了一声儿:“不要脸的婊子!他nǎinǎi的!”
“老和啊,你倒是拿个主意啊!我看这事儿,那兰小姐是有备而来!听说,还把朱雀院儿,那位容姑姑叫上了。”男佣着急道。
容和看了看魏书山子许行众人,为难地皱起眉:“我估着恣少这会儿正洞房花烛。这时候,这点儿小事儿,去麻烦恣少怕不大好。魏先生,莫先生,许先生,要不给个主意儿?”
“容姑姑最在乎的,就是容厉那小子。兰蓉这时候,把容姑姑叫过来。肯定是知道自己一个人,进不了这白虎院儿。”魏书道。
山子冷讥一声儿:“那是,容哥什么时候让她来过白虎院儿?”
许行呵呵地歪嘴笑了一下,酒气扑鼻的他,看上去像装了满肚子坏水儿。
“这事儿,既然拦不住,那就这样。咱容哥不是在洞房吗?让他们进来,全进来。就说,容哥在洞房,务必让他们轻手轻脚找。谁特么要是弄出一点儿响声,打扰了咱容哥洞房的兴致,全扔出去!”
欢子听后,咯咯地脆声连笑,捂自己的嘴儿:“你要这么说,兰蓉不得气死!”
“老和,你要信得过我,你就去把咱院里的人,都找出来,咱们这样儿…….”
容和闻言,眼神一亮,竖起大拇指,连连对着许行道:“许先生,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行行行,我这就把院里的人,都找出来!”
欢子对刚刚许行跟容和一阵咬耳朵,特别好奇,微扇着鼻子问:“许行,你刚刚跟容管事说了什么?”
许行呃地又打了一个酒嗝,眼中难得出现姚瑶那事后的神采,右手朝天划了划,卖起了关子:“你猜。”
“哥,你看,他还不说!”欢子指着山子,气道。
山子拍了拍欢子的肩,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不急。”
“看到没有,还是山子了解我。哈哈哈——”许行乐道。
“反正都是馊主意。”
许行还没乐到一秒儿,山子就不慌不忙地补了一句。
魏书和欢子相继笑出了声儿,容和让人继续盯着这送来的箱子,带着那男佣就出了白虎院儿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