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阿恣不在乎这些东西。”容羽温声道。
“不在乎?他不在乎,我在乎!我在乎,我这张老脸被人说!”白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翻了个白眼道。
容羽笑了笑,不置可否。
白力士这时候蹿上来,道:“羽少,这可是太太一早就让人吩咐做的鱼翅粥。里边参了几味儿名贵药材,本来是给羽少您补身子的。这不,一听说您要去白虎院儿,就把让人把这粥盛出来大半碗儿,送白虎院儿那位去。听说她怀着孩子,吃这个最能养身保胎了。”
“妈,你费心了。”容羽的目光,在那保湿饭盒上停了停,笑道。
白敏转过头,叹了口气儿:“我也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年,容恣对你好,我也是知道的。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这么多年了,该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妈,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容羽道。
白敏心口一堵,心里有些不愉,但面上仍带着笑意:“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一直就是个心眼小的人似的。如今我看你的身体慢慢恢复,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既然容恣也是你爸的儿子,那我就一视同仁。”
“谢谢妈。”
“有什么好谢的。小厉啊,你说说,nǎinǎi对你好不好啊?”白敏摆出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对着容厉哄道。
容厉不屑地扯了扯嘴儿,他可没忘记,这个nǎinǎi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儿的嘴脸儿。
笑嘻嘻地露出两颗虎牙:“当然对我好哒。”
白敏一听,登时一脸心满意足。
“羽大爸,nǎinǎi对我可好哒!她说你折个狗杂种,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贱种!还把我滴糖抢了,扔地上,回头又重新给我一个咖啡味儿滴。羽大爸,泥能跟nǎinǎi说一声儿,下次抢了我滴糖扔了,能不能不要再给个咖啡味儿滴给我。我喜欢牛nǎi味儿滴。”
容厉眨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对着容羽央道。
容羽眉心紧皱,一脸责难地看向白敏。
白敏脸sè一紧,狠瞪了容厉一眼儿,僵硬地笑着道:“羽儿,这些事情,都是以前的事儿。以前的事儿,那时,你还没有好。我这心里也急啊。”
“是呀是呀,那时太太成天为着羽少您的身体急啊。您想啊,这容恣比您还小两岁,孩子都这么大了。可您呢,当年为了他,还躺在床上,那是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啊。太太总有脾气,免不了,脾气一上来,就会失去理智。”白力士跟着道。
“小厉啊,nǎinǎi为当初做过的事情,对你道歉啊。nǎinǎi当时是心情不好,才会扔你的bàngbàng糖,现在不会了。”白敏向来就会看眼sè,忙当着儿子的面儿,给容厉卖起好来。
容厉抱臂哼了哼:“我才不信。”
白敏讪讪地退了回来:“都是我的错儿。都是我的错儿。小厉,到底要nǎinǎi怎么做儿,你才会原谅nǎinǎi啊。”
容厉根本就没有将白敏放在眼里,也不吃白敏这一套儿。
他从小没少受白敏暗里的小动作,心里都一笔一笔记着呢。
“我才不要理你。羽大爸,我们赶紧去白虎院儿吧。我想去看轻轻纳。”容厉拉着容羽的手道。
白敏这才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钟:“是呀,时间不早了,你们还是早点儿去吧。再说这粥盛出来,也不能放太久。冷了,这药效就不好了。”
“那走吧。”容羽道。
容明推着容羽的lún椅出了青龙院儿,容厉迈着小腿儿,蹦蹦跳跳跟在后面儿。
白敏给白力士使了眼sè,冲着容羽他们离开的背影道:“羽儿,带上力士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