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
“急吗?还好。我明天在家。”容恣道。
“其实,我是想说,我今天只是想错了,并不是要催着你跟我结婚,我其实……”
容恣眼神一抬,视线漂浮在唐晚轻的头顶,分外傲娇地道:“你急,我也能理解。”
“毕竟,在我身边打转的女人挺多。”
唐晚轻暗呸了一声儿!
姐们儿才不急呢!
姐们儿是真不急啊!
哪里急了!
她只是误会了,误会了容恣带她去买粉钻是要求婚。然后一荡漾,就成了这样儿!
果然,人生不能太荡漾啊。
因为,说不定下一个风浪,就能把你拍死在沙滩上。
“所以,你不用紧张。”
“我只会跟你结婚。”
一句一句,句子不长,但说得极简又极臭pì。
可是,唐晚轻怎么就那么喜欢捏?
容大哥,你这么臭pì傲娇,不给人拒绝的机会,真的不好哦!
放在平时,容大哥能有这么多话?
那肯定不是滴,只有在唐晚轻面前,容恣才会这么多话。
“嗯。”唐晚轻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心里喜滋滋地冒着泡泡,咕噜咕噜的。
“那就明天。”容恣嗯了一声儿道。
“今天,洞房花烛。”容恣又道。
什么?什么?
什么?
然后的然后,克制了一段时间的容某人,又开始吃荤了。
大概是素了太久的时间,这次有点儿迫不及待,又有点儿凶猛。
总之…….
甜得腻死人啊!
不对,不对,这提早洞房花烛,不是早就提早了吗?
不是提早了很多次吗?
容大哥,你想吃rou了,也不要找一个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不?
——
翌日,唐晚轻没有早起。
腰和腿都很酸,躺在床上发懒经。
容恣果然如她所说,一整天都在公寓。
她睡到九点才醒,按说,平常应该都能睡到十一二点。
可容恣却把她闹醒了:“你不是说,今天去扯证?”
唐晚轻睡得迷迷登登的,脑袋里一团浆糊来着,傻傻地望着容恣。
容恣瞧着她这无辜的模样,脸上扬着一抹坏笑。
“唐晚轻,你赖床,是打算说话不算话了?”
唐晚轻摇了摇头,直觉这不是句好话。
容恣捧着她的脸,啜了好几口。直把唐晚轻啜得气喘吁吁,终于悠然转醒。
“唐晚轻,起来。”
“不起来……”
后边的话儿,不用容恣说,唐晚轻也知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