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待魏书收起自己的右手三指,唐晚轻便细声问。
她有些不明白,既然医院里已经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容恣为什么还会让魏书给自己把脉?
难道她还得了什么病?可是不对啊,她的身体报告一向正常,健康得很,那怎么会……
魏书对上唐晚轻询问的目光,眯眼笑道:“脉象很好,一切很稳定。嫂子多多休息,这段时间注意饮食,伤口上就不会留疤。”
唐晚轻点了下头:“谢谢。”
魏书起身视线若有似乎地往容恣的方向瞟了瞟,然后温声地让唐晚轻好好休息,才离开。
主卧外边的客厅,许行让容厉双手倒立着,边倒立就边骂:“你小子也看到了吧?因为你,嫂子才会伤成这样!你知道,这事儿多严重嘛?那是条命!几条命!”
“蠢粗粗,我真滴不jī道,泥说我跟轻轻去了游戏大厅,可四我真滴不jī道啊!”容厉起先还哭,一听到许行说是因为他,唐晚轻才变成这样,便小男子汉一样地收起了眼泪。
“还嘴硬啊?看来不给你来点真家伙,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哈!”许行蹲下,冷哼一声儿,嘴角欠起残酷的笑纹,笑呵呵地看向容厉。
“蠢粗粗,我真滴不jī道。”容厉小脸涨红涨红的,双手极力支撑着自己的整个身子,气息不稳地说。
“妈的!看来还真不能跟你耗!”许行啐了口沫子,磨搓着手掌准备大干一场。
魏书抱臂倚在门口,一脸看好戏地观赏着许行的表演。见他像拿了主意要下狠手的时候,带着嘲弄地轻笑了一声儿。
马上就让许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刚刚没说过魏书的火还憋着没发出去,这下又被魏书看到自己在一个五六岁的小孩面前吃亏,心里那个怄火,不用说!
“你特么在这里干嘛呢?病看完了,不知道回去啊?”许行没好气地轰人。
“许行,你这样是不行的。厉厉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这样硬来。要我看,厉厉不会说谎。是不?”魏行朝着容厉道。
容厉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相信自己的,心里那个感动,差点儿没撑住。
“粗粗(书书),泥果然四明白我滴!我真滴没有做啊,我也不jī道是什么回事儿!”
“好了,许行。让厉厉下来吧!他一个孩子,能撑这么久就行了。不像那些人,可以让你往死里训!”魏书见容厉撑得极辛苦,便开腔让他下来。
许行不满地看了魏书一眼儿,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嫂子今天要是出个什么事儿,那是一尸两命儿!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容哥那样的情况,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让嫂子怀上!万一……容哥绝后了咋整?
可视线一转,看到容厉一个小孩子现在撑成这样,他也有些于心不忍。
心想要不今天就到这里算了,刚准备说让他下来。
容恣低沉而让你人无法拒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继续。”
“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就下来。”
许行这才给了魏书一个我也没有办法的眼神,耸耸肩,只好让容厉继续撑着。
容厉听到容恣严厉到近乎绝情的命令,小嘴一瘪儿,差点儿就要哭出来。可一想起唐晚轻满头鲜血的样子,他抿了抿小嘴儿,敛了敛情绪,开始闭眼认真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