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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唐氏的名下的几个小型公司,都还正常运作着。
只要唐晚轻顺利嫁到容家,那以后唐家的生意根本就不用担心。更上一层楼那是绝对的。
“轻轻啊,那个你和容先生有空就常回来啊。家里的大门随时都为你开着。咦,你脸sè看起来不大好?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唐镇国堆起一脸关心的笑,脸上的肥rou挤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唐晚轻对唐镇国这样殷勤的关心,接受得很不自然,略显涩然道:“刚刚吐了一下。也没什么事,不用担心。”
“吐了?”唐镇国一听,面上一愣,随即目光飘忽不定地在唐晚轻和容恣身上绕了绕,立即明白了什么。
喜道:“吐了好啊。那你得多注意注意。平时得多吃一点儿。不要像你妹妹,什么都注意自己的身材,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怀个孩子就跟怀个什么似的。”
唐晚轻刚想,唐镇国该不会以为她怀孕了吧?
“爸……”
“太太,太太,我没有!我没有要偷东西!太太,您真的错怪我了!”刚要出声否认的唐晚轻,一句完整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徐姨激烈辩解的声音给打断了。
“还说没有!没有你悄悄进我屋,拿户口本干嘛?哦,我知道了,听说你儿子考上了大学是吧,少了学费,所以想进我屋偷点值钱的东西?”
已经换洗一通的何素芳,穿着一身中式大花旗袍端着手,伸着长指甲尖声骂道。
徐姨的家里情况是不好,丈夫是个二级残废,儿子正读高中,今年刚好考上海城一大学,所以经济有些紧张。可徐姨在唐家帮佣了近十年,就算要偷东西,也不至于现在偷东西。十年之间不知道有多少机会下手了。
“唐先生,我真的没有!”徐姨焦急地站在一边儿,微躬着身子,对着唐镇国道。
唐镇国斜眼瞅了何素芳一眼儿,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儿心思,遂怒声道:“吵什么吵?没见到家里来客人了?徐妈是我让她进去拿户口的。你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何素芳这才注意到容恣和许行,刚刚拿徐妈泄恨的张扬跋扈,收敛了一些儿。
可看向唐晚轻的时候,两眼恨得能喷火,看来怨念很重啊。
“好好的拿什么户口本?真是的,嫌家里不够乱吗?”何素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唐镇国瞪了何素芳一眼儿,何素芳应该是被唐镇国打怕了,瑟缩了一下。
“把户口拿过来,废那么多话干嘛!”唐镇国低喝。
何素芳这才把户口本不情不愿地拿了过来,眼神不善地盯着唐晚轻。
唐晚轻咽了下嗓子道:“妈,安安没事吧?”
“没事!当然没事了!她啊,好得很!”何素芳想到这里,就气得两手捏成拳。
上了出租车之后,她就立刻要求那中年老司机停车。没想到那老司机不肯,非说唐晚安面sè不好,情况看上去很严重,还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儿,直把她们拉到了附近的妇yòu保健医院,才停车。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唐晚轻是在马路边上临时拦了一辆出租车,她还真的要怀疑,这个老司机是不是跟唐晚轻约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唐晚轻呵呵地笑了笑,说不上高兴,也不说不高兴,总之怪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