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轻半知半解地走了过去,就在容恣伸手够得到她的地方,容恣略嘶的声tiáo又扬起:“我想喝nǎi。”
啥?
啥?
容恣要喝nǎi?
这人平时不是不喝鲜nǎi的吗?
冰箱里那些鲜nǎi,一般都是她在承包。也实在不是她喜欢喝鲜nǎi,而习惯了早上早餐配nǎi,晚上睡前喝nǎi。
这问题跳得有些快啊!
“我给你去倒。”唐晚轻抬眉,语气轻快道。
“我刚刚就想给你......”
呜......
倒一杯的......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容恣扯进了坏里,刚刚说话就让人逮着缝,人家的大舌灵活一钻儿,就闯了进去。
唐晚轻被容恣吻得脸红红的,小嘴儿湿湿的。
她嘴里的鲜nǎi味儿,就这样传到了容恣嘴里。
这会儿,气喘吁吁地扒在他怀里,嘴里飘着他淡淡的樟木香儿,才意会他刚刚那句他想喝nǎi是什么意思。
“唐晚轻,我活好腰好肾也好?”某人磁中带哑的声线,傲娇响起。
唐晚轻的脑子一轰!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如冲天的烟花一样,爆破了。
这些话儿,她就是随便说说的,他怎么知道了?
容恣瞧着怀里僵硬又软糯的小人儿,目光瞥到她耳根子那片粉粉的cháo红时,嘴角的裂缝更大了。
“这么说,你很满意我了?嗯?”
唐晚轻觉得自己早把脸丢到太平洋去了,自从遇到容恣起,她那点儿自尊骨气,早给他虐成了渣渣。
如今就算嘴上想否人,也只能憋闷着一口气,把这事儿认下了。
“嗯。”
唐晚轻用轻得不能再轻,像蚊子一样的声音,羞耻无比地应了一句。
“我也对你很满意。”容恣笑着咬上她的雪颈,一双黑坏黑坏的眼睛,从她的颈子直接流氓地过渡到了她的xiōng前两团绵软。
唐晚轻羞得简直想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这男人那啥起来,比女人还那啥啊......
然后就在容恣的书房里,某人的粗粝覆上了某小女人滑腻......
就在某人被容某人撞得头晕眼花的时候,脑子时忽然‘叮’地响了一声儿,又有一句话解锁了。
最先前那句,你进来,有事让你做。搞半天,是这样儿的事啊......
——
周五,是个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好日子。
唐晚轻和往常一样,让许行送她去上学。
自从她那晚在书房被某人弯成各种姿势狠吃了一顿之后,唐晚轻在许行面前说话,就再也没有这么荡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