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眼前的,简直就是一块非常美味的点心......
刚刚给她洗澡,一双粗糙抚上她的滑腻,酥麻的触感从掌心走到了下腹,自家兄弟理直气壮地抬头......
“唐晚轻,别怕。”容恣声音一哑儿,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欲喷薄而出的欲望。
单手cào起小人儿,就把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小小瘦瘦,软软的一团儿,简直熨帖了他的心,他的眼儿,还有他的身。
唐晚轻本来就吃了山子给的助眠药,这澡一泡,浑身的疲意一发,加上容恣的低声轻哄,很快就睡了过去。
可怜容恣看着自家抬头的二弟,一脸郁闷。
他轻叹了一声儿,低头哺住了小人儿的小嘴儿。
唉,吃不着,尝点儿甜头也是好的。
可这甜头一尝,就没完没了。本来就被剥光了的身子,更好方便某人的行动。
哼嗯。
唐晚轻下意识地嘤吟一声。
容恣嘶着骂了一句,狠心一挺,还是进去了......
次日,唐晚轻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又做了两年来,一直做的那个梦。
这次,这梦做得特别清晰。
那人先是哺住她的嘴儿,然后是颈以下的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而那处的力道,特别重,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儿喊出来......
然后是那双眼儿,幽黑幽黑的,唐晚轻努力想睁开眼,看看这人是谁。
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眯开一线,只能看到那双黑幽幽吃人的眼睛。她虽然害怕,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屈服在那人带来的快感中。
起先还微微抗拒,最后就死死攀住人家的颈子,像被流水吹起的澡串似的,左摇右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她从来不知道,在梦中,还会有那样如此真实的快感。
“醒了?”
见她睫羽一动,容恣揽着她的身子,低声道。
唐晚轻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撞见容恣那张狂狷帅气的脸,愣了一下。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唐晚轻有些讷讷地问。
容恣俊眉一敛,一本正经道:“昨天晚上,你发烧了。”
“哦,那那那,是你照顾得我吗?”唐晚轻问。
容恣点头,又加道:“后半夜,你不老实,老压在我身上乱摸。”
啊?
唐晚轻大张着嘴儿!
她发烧之后,居然还会干这事儿!
她不信!
脑子迅速搜索昨天的记忆,一想起看到的那些骇人的画面,她忙甩了甩头。
抿着嘴儿,小声辩道:“我,我,我昨天好像,好像在一个地方晕了过去。”
“嗯,晕过去就发烧了。”容恣接道。
“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