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躺着躺着‘
“躺着怎么吃?”
“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喂你吃。”
陈寒风看着他,说道:“你这是想泡我的节奏,是不是?”
“不,看在你借我钱的份上,我才那么干的。‘
陈寒风笑了一下,说道:“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利息少点,不是一毛,九分吧。‘
柳三观不由得笑道:“好吧,九分就九分,来吧,我喂你吃。”
“不,我还是起来,扶我‘
不得已,柳三观将她扶起,将粥放在床头柜上,她的左背受伤,牵扯着左手,但是右手还能干活,只不过,现在不管哪只手动一下,她都受不了。
“阿姐啊,别逞强了,来吧,喝,张嘴。‘
柳三观用调羹将粥送到了她的嘴边,陈寒风望望调羹,张开了嘴巴。
“这才像大姐大,洒脱”
房间内,气氛很融洽,一碗粥,不消多久,陈寒风吃完了,柳三观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她摇头,说需要休息,没事别打扰他。
柳三观特别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她这么疲惫虚弱的样子,也就没问,过两天再说吧。
将陈寒风伺候好了,柳三观打了一个电话给杜小响。
一个小时后,碧丽圆小区的门口,柳三观将那支黑色的矿泉水给他,让他想个办法找人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毒,如果有,到底是什么毒,越快越好。
二爷见柳三观莫名其妙给他一瓶黑色的矿泉水,让他去化验,自然刨根问底,但是,柳三观不想说,只说,你先化验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但这样,倒是让二爷的好奇心大起,拍着胸口说,没事,包在我身上,我们学校就有化验设备。
二爷走了,柳三观又去了找马良医生,弄了更多的纱布,药剂,消毒药回来,这次,量大,马良医生按照手续办事,医院收他的钱了,马良也好奇,到底是谁受伤了,柳三观当然不会说。
晚上,柳三观给陈寒风端上红薯粥,还给她炖了一碗燕窝,说,大补。
陈寒风一一笑纳。
次日,没其他空姐回来,在医院的时候,柳三观问过柳熙了,伤者换药的时间视情况而定,短的一两天,长的五六天,柳三观觉着,这么重的伤,一两天换药是必须的。
于是,这天夜里,他准备给陈寒风换药。
陈寒风听后,笑道:“你是想吃我豆腐还是怎么的?”
经过两天时间的休息,陈寒风的脸色终于有点红润,嘴唇也恢复往日的颜色。
“吃豆腐?阿姐,伤口一旦感染,可不是小事,来吧,听话,把药换了,最多,你把灯关了。”
他说完,就要去关灯。
“不用了,同学。‘
“不用?’
“不准偷看就行,转过身去。”
陈寒风自己脱了上衣,趴在床上。
“可以了。”
“你得坐起来,才能解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