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硬朗的chún线上勾指撩过。
“我要什么、是真是假,到时候大王自然就知道了。”
现在你只能指望和仰仗于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的王座很是宽敞呢~”
她在男人耳边呼出带着酒香的灼热气息,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申伯夷肌rou猛地一颤,即便心里十分不喜欢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但此刻却再也无法自已。
祸水,他脑子里反复怒骂。
嘴chún却已经压了下去。
“呵~”苏瑭的轻笑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起起伏伏间余光瞄见殿外微敞的门边一道隐忍的黑影。
若木第一次亲眼窥见首领……
满腔的爱意和醋意以及怒意翻搅相揉,直让他火冒三丈。
喉咙里竟然已经冒出腥甜。
也不知道是因为牙关紧扣刮破了口腔皮rou还是因为怒火攻心涌上来的老血。
他手已经捏紧铜剑,却蓦地从门缝里对上了女人的双眼。
娇媚如丝眼波缭绕的眼神中隐隐透着威慑,若木浑身打颤,最终只能含恨而去。
……
翌日,两军拔营奔赴含城。
申伯夷同样站在自己的战车上,遥望前方骑在高头大马上腰背挺直的女人。
晨间开拔的时候,他本来自请领着他的人打头阵,却被她拒绝。
很难想象,昨夜那样媚如水娇若风的女人,转眼就能拿一张冷脸对着他如帝王般运筹帷幄。
“该你上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拦着。”
她是这么说的。
申伯夷负气摆手,那就让你打头阵,心里暗想,到时候可别向我求救!
谁知,两军压境,本来以为那女人会用投石车开道先击垮城防。
却见她在吕氏箭程之外忽然挥停手下兵士。
“这是做什么?”申伯夷驱使战车朝前,仰望马背上笑靥如花的女人。
这种时候,竟然还笑得出来!
征战多年,他自有一套行军打仗的准则。
要拿回失守城池,哪有大白天就这么大张旗鼓大摇大摆地冒出来的道理?
都是要趁夜黑风高,人心疲顿城防薄弱的时候才好寻隙而入!
但她一口一个你不懂,就这么不顾他的意见带兵过来,此时停下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苏瑭朝他抬手,示意闭嘴。
若木立即打马窜过来横在战车和高马之间阻断那男人欲言又止的恶心视线。
“鸣号。”
苏瑭高声下令,有族人高举形状奇特的一长管,对着嘴巴鼓起腮帮子就是猛地一吹。
怕是敌军城楼上的人发现不了他们似的,高亢的号鸣响彻云霄。
号响惊动敌人,遥遥可见城墙上人头攒动。
没多久,身披黑sè斗篷、斜挎武器皮带腰系铜片战裙的高大男人出现在望台上。
申伯夷仰面望去,咬牙切齿,“吕闫!”
苏瑭却忽然咬着小指,嚣张地朝城楼方向打了个呼哨。
“咻~”
猎鹰嘶鸣般的脆响破空而来。
吕闫蹙眉定睛一看。
昂然而立于马首,一身素白战裙飘,长发随风拂起的女人,不是那夜与之纵情的“红姬”是谁!
果然是申伯夷派来的jiān细!
但随即他又发现了女人不远处战车上的高壮男人。
申伯夷怎么能让她跟自己并辔而行?
“吕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