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看着女人姿态万千地站下龙床,背对着自己展开手臂。
侍女立即掬了用热水浸湿的绢布为她细细擦拭。
末了又一件件为她穿上裙袍。
“皇兄,改日再进宫看你。”
苏瑭琢磨着,在那一刻到来之前,这个男人是个不错的床伴。
赵攸觉得自己浑身躁意又起来了……
但那十分销魂的女人却已经迈出大殿。
他一个人太字型躺在龙床上,还在回味,后宫三千,仿佛没一个能比得上她。
赵攸也说不清,这到底是因为她的好颜sè,还是因为她是先帝的嫡公主。
反正此时他心理无比满足,自从纳了许飞燕第二日那次见面起就压不下去的邪火总算找到了舒解的方向。
后来他日日去秀景宫,想来也不是那许飞燕姿sè和功夫如何了得。
不过是因为她是曹家的人,而曹家的人正占着她。
想到这里赵攸倏地翻身。
她还要回去陪着驸马,那就让许飞燕来承受他的未尽之火好了。
他捡起丢了一地的龙袍草草披上,“摆驾秀景宫!”
赵攸临时起意,也不用肩舆,自己就大步快速朝那边走。
秀景宫目前只住了许飞燕一个,此时已经灯火寥寥,大概已经歇了?
那也无所谓,后宫女人,伺候他是天经地义。
宫人见到皇帝突然驾到,争先恐后地往主殿跑想要通报,却被赵攸挥退。
他跟苏瑭说的那句话倒是不假,他嫌吵。
守在殿门外的宫女猝不及防见到一身黑金的赵攸,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见了鬼似的怔在原地。
赵攸察觉到不对,长眉拧起。
“你们主子呢?”
说着一脚踹开殿门,就朝里间大步而去。
“啊!”
从外面都能听到许飞燕突然的一声惊呼,这是比先前在假山后被撞破跟曹榭好事时还要惊恐。
赵攸进来的时候,她正全身袒露着趴在床上,心腹侍女正在帮她仔细上药。
那一身青紫,红肿的嘴chún,红肿的尚未完全清理干净wū秽的……和……
赵攸愣了足足三秒,才蓦地瞪大双眼,咬牙吼出一声
“贱人!”
许飞燕吓得魂飞魄散。
她颤抖着从床上滚下来,一路膝行趴到赵攸脚下,“皇上,不是,臣妾冤枉……”
但她要怎么解释?
说是自己跟驸马苟且的时候被人撞破?那样估计死得更惨。
只有咬死是被宫中起了贼心的侍卫qiáng迫,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赵攸听着她的哭喊无动于衷。
侍卫?宫里侍卫要是胆子大到这个地步,他这皇帝就可以不当了。
好啊,那你说说都是哪些侍卫?
不知道?难道还想指认?几个还不够,还想要把今夜当值的侍卫让你挨个看一遍?
简直是不知廉耻!
赵攸只觉得她浑身哪儿都脏,哪儿都臭不可闻,随即一脚把人踹开。
“来人!”
他想要直接赐她三尺白绫,但转念一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