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流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回抱了下他,“工作还好吧?”这次出差天数比以往长了很多。
“嗯。”夏君宁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过了几秒才放开傅倾流,伸手摸向手腕上西装外套的口袋,“我有样东西要送……”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严厉的声音骤然打断夏君宁的话。
夏君宁和傅倾流一侧头,便看到付一旬沉着脸健步如飞的从走廊那头走来,一丝毛糙都没有的漂亮棕色卷发和他纤尘不染的锦丽衣角一起飞扬起来,棕色的眼眸隐约有着几分煞气,活像一个抓奸在床的丈夫。
傅倾流看到付一旬这模样,一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一边又莫名觉得有点心虚。
夏君宁眉心微蹙,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等付一旬走到他们面前,问傅倾流,“这是?”
“simon。”
“付一旬。”
傅倾流和付一旬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是傅倾流,她以为付一旬不太喜欢被太多人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大艺术家付一旬,所以在外人面前总是叫他英文名。
付一旬瞪傅倾流,看起来很是愤恨,他就知道,这个喜欢三心二意的大骗子!
夏君宁眸色转深,看了傅倾流一眼再落到付一旬身上,谦谦君子微笑伸手,“夏君宁。”
付一旬嫌恶的看了眼他的手,不耐烦的出声:“夏先生,如果你已经没事了,可以离开了吗?”
傅倾流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挠挠脸颊。
夏君宁眼眸微眯,泛出几分冷意,依旧声音温润,“我想付先生并没有什么资格对我下逐客令吧?”
付一旬恶狠狠的瞪向傅倾流。活像傅倾流邀请了一个想要他的肾的混蛋在他面前那般可恶。
夏君宁也看向傅倾流。
傅倾流揉了把脸,心下长长的叹了口气,觉得付一旬就是个讨债鬼。看向夏君宁,“你看起来像刚下了飞机,先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再聊?”
还晚上再聊?!光天化日之下的,还有没有羞耻心?付一旬用一种“眼神射死你”射线使劲的谴责怒瞪傅倾流。
夏君宁眸光闪了闪,笑容温润,“好,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把这个给你。”他把刚刚就要拿出来的东西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是一个白色信封。
傅倾流接过来,拆开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邀请函……古席勒艺术展的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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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鬼付付,君宁一回来表现机会就被抢走了肿么破?